顾天摸了摸下巴,一副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样子:“这么跟你说吧,这不是一座真正的监狱,你可以把它当作八角笼,斗兽场,是一场属于富豪的游戏。”
“这场游戏为期100天,但是在这一百天之前,这里面所有的人都在这里面生活了一年,这一年之内,每个月每个人都会经历一场比赛,也是生死角逐,这场比赛考验的并不是谁更能打,而是人性。”
“最后的冠军便是麓山,他获得了你和五千万,除了麓山还有五十个人都来到了这最后一百天的决赛,这五十个人会为了争夺你而费尽心思,是抢也好骗也好,威胁也好暴力也好,最后你怀上了谁的孩子,谁就会获得十个亿的奖金。”
顾天仿佛在开一个玩笑:“这些人之所以会这么费尽心思的争夺你,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们已经一年都没做过爱了,所以他们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在你的小嫩穴里灌满他们的精液。”
池娇浑身发冷,双手发麻,他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用钱打造这样一个游戏,这过程中一定会有人死掉,就像顾天说的八角笼或斗兽棋中一定会有败者。
而自己所要面临的,一定是惨无人道的侵犯,双性人不容易有孕,这是人尽皆知的。
“为什么是我?”池娇满眼泪水的质问顾天。
顾天耸了耸肩膀:“我不知道。”随后又用那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池娇“但你是个万中挑一的极品,这是我知道的。”
谢靳正好从屋内换了衣服出来,被顾天一顿数落。
“你这家伙平时不吭声,没想到偷偷下手啊。”顾天拍了拍谢靳的肩膀调侃道。
池娇的视线与谢靳狭长的眸子对上,前者不自然的低下头,委屈巴巴的掉眼泪。
“不过娇娇,现在跟我们在一起或许是最安全的了。”顾天痞笑着捏起少年的脸蛋“起码我们只有两个人,除了这间屋子,也许就要变成十倍了。”
池娇被捏着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浓密纤长的睫毛也被眼泪氲湿了,看起来像极了一只耷拉着脑袋的小猫,怯生生的想让人欺负。
“你还真能哭啊,谢靳那家伙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哭了吗?”顾天好像有点醋意,看着池娇哭的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一阵阵冲动。
于是将少年抱起横跨在大腿上,看着他被吓到憋回去的眼泪噗嗤一笑。
“嗯?我在问你话呢。”顾天伸手从短袖的衣摆伸进去,肆无忌惮的抚摸这一对软滑柔腻的小奶子。
池娇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眼中又氲了一大波泪光,胸前的两颗乳头被男人的手指用力捏着,疼的他哭着叫出声。
“没..没有,我…呜呜…我不记得了…”池娇垂下的眸子好看的惊人,睫毛如同一张小蒲扇,声音带着哭腔和委屈。
他的下身什么都没穿,雪白细嫩的女穴就这样贴着他墨绿色的工装裤,粗糙的布料随着顾天说话的起伏磨的他又痒又疼,池娇感觉自己的小乳鸽好像逐渐有了苏醒的痕迹。
“谢靳你听到了吗,他说他不记得了,哈哈哈。”顾天笑眯眯的伸手用力拍了一下池娇的小屁股,饶有趣味的看着他有些窘迫的神情。
谢靳脸色黑了黑,虽然是给他下了迷药,但也不至于什么都不记得吧。
于是池娇就被顾天转了过去,谢靳黑着俊脸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不记得了?”
池娇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身下的小穴被顾天摸了个遍,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白馒头似的阴户滑动,两指掰开两片嫩嫩的软肉,露出里面依旧很小的洞口和可爱如红豆般的阴蒂。
“记..记得,记得,唔~”池娇又要哭了,漂亮的大眼睛祈求的看向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