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有事我才给您买毛笔吗?以后我会盯着这事的,以前不是不知道您喜欢毛笔妈?现在知道了,我还能不记在心上?”亚伟赶忙说。
刘翼东活了这一把年纪,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心思不明白?他笑呵呵地看着他,没再说什么。只等着他把自己的需求说出来,他视情况看能否帮上忙儿。
“爷爷,爸爸,吃饭了。”正在这时,芳芳过来请他们到餐厅去吃饭。
亚伟望向了厨房,看到紫兰正忙进忙出地端饭菜便赶忙说:“芳芳,扶着爷爷过去,我去帮妈妈的忙儿。”
“兰儿,你辛苦了。快坐下,饭菜我来端。”他将紫兰按在椅子上不让她再去厨房。于是,他殷勤地在厨房与餐厅中穿梭,不一会儿运输任务完成,他也端坐在餐桌旁。可是,他发现他们几个好好端坐着盯着他,根本没动碗筷。
“怎么了?我哪里不对劲吗?你们可别这么看我,看得我心里发慌?”他有些不自在地说。
“爸爸,你很失常。我们不知道你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你也别买关子了,直接给我们说了吧?”芳芳调皮地说。
“我很正常啊!家务活儿我又不是第一天做,我天天做啊。等你妈妈上班后,我更得加倍干了。我不能让你妈妈太疲劳!就这些,咱们赶紧吃饭吧,若不然一会儿凉了!”亚伟努力装着若无其事,第一个拿起筷子和馒头吃了起来。
三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装作没看到,像很饥饿似的狼吞虎咽地吃着,没到几分钟一个馒头,一碗米饭到了肚里。他们刚拿起碗筷吃时,他将碗筷一放,抹了抹嘴说:“我吃完了,你们慢吃。吃完喊我一声,我洗碗。”三个人谁也没说话,他只好失落地站起身走到客厅。
“亚伟一定有心事,又不好意思说。闺女,私下里你们聊聊,把他心里的疙瘩得解开。你看他那样子多难受,否则会憋出病的。”刘翼东悄声对紫兰说。
“我感觉他也是有心事。一会儿我问问是怎么回事。”紫兰嚼着馒头轻声说。
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可是亚伟还是听清了讲话的内容。这让他更感觉不知怎么开口劝说紫兰,也不知怎么对刘翼东说这件事。他心烦地一下把电视机关掉,踱步到阳台上。
“妈妈,我看爸爸真的有什么事,你看他心烦得不行了。哦,我知道了。”芳芳侧眼瞧着亚伟的背影,想到了他在路上提到妈妈的工作的事情。
“芳芳,你知道什么了?”刘翼东悄声问。
“我觉得爸爸是想劝妈妈去曾叔叔的公司上班,又不能说服妈妈,所以着急了。”芳芳轻声说。
“哦,这就对了。”刘翼东说道。
“爷爷,什么对了?”芳芳诧异地问道。
“你爸爸给我买了一支毛笔,肯定有事相求啊?他肯定是想让我帮忙说服妈妈啊。”他说道。
“唉,爸爸是被曾叔叔迷了心窍。今天我劝了他几句,他还是听不进去,真是没治了。”芳芳摇了摇头,继续吃饭不再看亚伟。
“非要有事我才给您买毛笔吗?以后我会盯着这事的,以前不是不知道您喜欢毛笔妈?现在知道了,我还能不记在心上?”亚伟赶忙说。
刘翼东活了这一把年纪,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心思不明白?他笑呵呵地看着他,没再说什么。只等着他把自己的需求说出来,他视情况看能否帮上忙儿。
“爷爷,爸爸,吃饭了。”正在这时,芳芳过来请他们到餐厅去吃饭。
亚伟望向了厨房,看到紫兰正忙进忙出地端饭菜便赶忙说:“芳芳,扶着爷爷过去,我去帮妈妈的忙儿。”
“兰儿,你辛苦了。快坐下,饭菜我来端。”他将紫兰按在椅子上不让她再去厨房。于是,他殷勤地在厨房与餐厅中穿梭,不一会儿运输任务完成,他也端坐在餐桌旁。可是,他发现他们几个好好端坐着盯着他,根本没动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