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太后后半夜压根就没再睡着,一个劲地拉着阿容回忆之前的过往,这不,天一亮,太后就打发人来颜府探视,得知颜彧果真过了,太后这才打发她来说了这番话。
“素闻百惠郡主聪慧,还请百惠郡主有空去开导开导太后,她老人家也落下心病了。其实,太后老人家得知陆袆被过了病气后就一直忧心不已,这才几天,哪知颜彧又没了?”容姑姑看着颜彦说道。
“还请容姑姑放心,我回去换身衣服就进宫去看望太后,还请容姑姑劝劝太后,这些年她为颜家也算殚心竭虑了,我祖母是个明白人,不会怪罪到她头上的,要怪只能怪我二婶没有教好颜彧。”颜彦劝了一句。
她倒是有心不想进宫,可阿容把话说出来了,她不能不去。
还好,这次进宫太后没为难她,想必是听阿容学了马氏对颜彦的逼迫,太后反倒劝了颜彦不少,让她不要跟马氏一般见识,有空多多教导这颜彰颜彬。
颜彦见太后言辞间也颇有些心灰意冷,便和她说起了原主的祖母,说祖母当年是如何教导她们姐妹的,也说原主和颜彧的姐妹情,也说她们姐妹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颜彦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劝劝太后,这样的人压根不值得她同情也不值得她内疚,套用一句太后自己的话,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期间有多次修正的机会,可她一味任性纵性,因而,她有今天,委实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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