鲫姥姥既然宠爱胡琴,怎么又会在暗地里散播谣言,煽动三足城的百姓推翻胡琴的统治呢。
甚至,让胡琴跟我去找寻真相,瓮就趁机把的意图告诉了胡琴,让胡琴也陷入要不要保卫瓮的矛盾之中,于是才有了城楼上,玉鲶夫人和胡琴互相唱反调的一幕。
我终于明白胡琴不是有意两面三刀的了,其实胡琴也被鲫姥姥,也就是和瓮一会宠溺,一会唆使的态度给弄晕了。
渐渐的,胡琴便不再信任鲫姥姥,从而找找上了巨蛇。
只有巨蛇,才能给胡琴真正想要的答案,然后在自我掂量该怎么做,同时还在探索的过程中,胡琴才会显得摇摆不定亦敌亦友的。
现在看来,胡琴说最中立的了。无论她做了什么、无论她怎么做了,她都是听从自己的心思最勇往直前的一个。
总之,种种证据表明,能够和唱反调的,一定是瓮里有权势的。而在瓮里除了之外,最有权势的,非瓮莫属。
现在我再加一个猜测,说这个世界还差海啸,说明要毁灭瓮里的世界,一定要火山、地震和海啸三管齐下才能办到对吧。
那么火山有了,地震也有了,现在就还差海啸了。而能够引发海啸的,或者说能制造海啸的,应该就是泉眼了对吧。
如果泉眼不在这里,那泉眼就一定是被瓮给藏起来了!”
满胜胜真想为自己鼓掌,她觉得自己真是机灵,明明是一口气说了一堆就连自己都觉得悬的推理,谁听不出这推理之中,是带了许多连蒙带猜的成份的。
不过阿殇还真就吃这套,或者懒得再故作神秘了:
“聪明的丫头啊,鲫灵川的第三个身份,就是瓮本身。
要问我和瓮的关系,说得微妙点,就像我是瓮的孩子,或者瓮是我的孩子一样。
我能感觉瓮的存在,我能和瓮对话,我的意识还能和瓮融为一体。
瓮也是一个倔强的孩子,矛盾的孩子。
如果我把瓮比喻成一个果园的农夫,们会更加真切的体会到瓮的心情。
农夫种了满满一果园的果树,并在精心培育之下,棵棵树都结了硕果。
可在有一天,果园里突然来了一群伐木工人,把农夫辛辛苦苦种的果树一棵棵给伐了不说,树上还莫名其妙的长出了许多蛀虫,把果子也给蛀坏了。
农夫眼见辛苦培养的果园,竟被这些伐木工人和蛀虫毁于一旦,心有多痛,自不必说。
关键是,农夫明明用篱笆将果园围得严严实实,这些伐木工人和蛀虫不知怎么的就进来了。他们现在占领了果园不说,还继续搞着破坏,赶也赶不走。
于是农夫面临着两个艰难的抉择,一个是与果园玉石俱焚,这样蛀虫和伐木工人就没了,但果园和自己也就没了。
另一个抉择就是,对伐木工人和蛀虫视而不见,甚至与他们为伍平分果园。
但这样一来,果园就不是农夫的私有物了,农夫失去了对果园的主控权,不得不被迫接受果园风云莫测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