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河不懂这些东西,只是觉得林凡能让父亲开心,便对林凡笑了起来。
林凡也用笑容回应了河河,然后问道:“温先生,不知这铁球学生可否带走,以便日常练习。”
温初明大方道:“那是自然,你若能用这凝气球快速步入凝气境,想必自然会有前仆后继。”
林凡闻言,想着温先生此时此刻还想着将这凝气球普及,当真是全心全意为外门弟子着想的先生,心生敬佩道:“先生大德。”
温初明则略微尴尬的眨了眨眼睛道:“学生,姓甚名谁?”
林凡揖手道:“学生林凡。”
温初明拍了拍林凡的肩膀,本想作为先生勉励一番弟子,但怎么听着这名字有些耳熟,于是挑起了眉头道:“今日上午打了执事的莫非是你?”
“正是学生。”林凡挠了挠头。
河河这时手舞足蹈道:“爹,小哥哥可厉害了,一拳就放到了那黑脸执事。”
温初明在这外门虽名为先生,但手中却有一张可以让外门弟子成为正式弟子的推荐信,由此可见他在外门地位,在宗门地位。
所以,外门这点事情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他举起在半空的手放了下来,拍了拍林凡的肩膀道:“那几人的确该有人教训一番,看来我还是应该抽空看管一下外门。”
林凡并不知温先生手中的实际权力,但性格温吞的温先生既然如此说,自然不是吹牛,林凡微笑道:“也有弟子不对。”
这当然是一句客气话。
温初明虽未插手此事,但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早已有了解,甚至包括后来陈庆与厉全灰败而归,张长老收信的信中内容也全部知晓。
他笑道:“不对是因出手轻了?“
林凡顿觉温先生是个秒人,他道:“那我下次狠一些。”说的当然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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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覆雪山外门百家灯火,照亮了一条条石板路,偶有大风一来,吹得灯火摇曳,石板路上自是忽暗忽明。
甲丁街的拐角小屋中,陈焰正在屋中来回踱步,似有些抓心挠肝,心烦意乱。
在他的世界观里,律法执事无疑是最为恐怖的存在,打了律法执事这种大事,宗门不可能不过问。
那怕最后事情查明,林凡动手属于正当防卫,但为了宗门威严,至少也要小惩以戒。
可是,这都一天了,居然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没有,难不成因为这次事件的严重性,林凡可能被驱逐出山?或者其实林凡早在去温先生的路上就已经被带走?或者温先生亲手擒下了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