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的药膏细细地涂抹在饱经摧残的伤处,被冻麻的地方已经不觉得疼。
但也绝不是个能随意碰的地方。
“我要怎么穿裤子......”云初平不满道。
“宝贝乖,”洛飞趁人不备,狠狠啄了一下脸颊,发出“啵”的一声。
“这两天在家就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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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匆匆降临,晚饭过后,云初平站在洛飞家的吧台前写作业。而洛飞,则捧着饮料伺候人,顺便一边喝一边看着认真的班长。
洛飞家真的很大,配置齐全,什么都有。连这种符合身高,让他站着写作业的地方都能找到。
“你不写吗?”云初平喝了一口饮料,看了一眼快要写完的作业,心中安定下来,但还是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没剩几本。”洛飞笑。
“要是老师这星期要统计没交作业的名单,”云初平顿了顿,“我是不会留情的。”
“没有人包庇,那我就又要被老师骂了。”洛飞状似哀愁。
“你快写。”云初平皱眉。
“如果班长亲我一下,那我被老师骂也不难过了。”洛飞眼睛亮晶晶的。
“滚!”
云初平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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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臀侧也被洛飞打了几下,所以侧身睡时并不如平日里舒服,偶尔还会挤压到。
“疼么?”洛飞低低地问,声音在夜里带着些微妙的缱绻。
“一点点。”
“要不趴我身上睡?”他自己下的手,大概也知道情况。
“不用了,”被人压着还怎么睡,云初平窝进被子里,“你快睡吧。”
亮晶晶的萤火虫偶尔游到月色下,偶尔又钻回草丛里,像极了天上悬着的星星,一会登上舞台,一会儿又躺到柔软的云朵里去了。
月光映照的屋内,有一丝丝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