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弥对谁都是这样,别放在心上。”炼狱杏寿郎走上前来,拍了拍鼬的肩头。
“以後要一起加油噢!”
他的笑容热情洋溢。
“好的。”鼬笑着说道。
“这麽小的年纪就能成为柱,一定承受了难以言喻的苦痛吧,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岩柱悲鸣屿行冥流出两行清泪。
鼬乾笑着。
蛇柱伊黑小芭内走过,扫了鼬一眼,破天荒的没有毒舌,冷哼一声便离去了。
恋柱甘露寺蜜璃羞红张脸,纤细的手捂着红唇,怯生生的从鼬身边走过,心中自语着,“连身上的味道都那麽迷人!”
“回去的路是哪条来着?”时透无一郎愣愣地走过,“又忘了...”
鼬立在原地。
一时觉得柱们的X格真是千奇百怪。
偌大的庭院此刻只剩下蝴蝶忍鼬还有迟迟没有离去的音柱宇髓天元。
他盯着面sE稚nEnG的鼬。
眼神复杂。
“天元。”蝴蝶忍笑着打招呼。
“怎麽还不走啊?”
宇髓天元从思绪中挣脱出来。
缓缓地走向鼬。
而後站定。
他低着头看着将至x口的鼬,“你是...忍者吧?”
鼬一怔。
眉头紧蹙。
“别紧张。”
“我也是一名忍者。”宇髓天元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