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澹觉得这东西顶顶恶心,随手捡起根柴火,稳准狠,一棍爆了老鼠的头,血肉满地,爪子抽搐了几下,尾巴还在乱动。

    虞年年抱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不敢看,眼泪糊了满脸,身体一抽一抽的。

    萱女以往说她娇气,这东西没什么好怕的,打死了还能加餐吃顿肉,可她就是怕。

    “燕燕你好厉害。”她抽抽噎噎的,牙齿还是软的。

    “我三岁时候,让老鼠咬过,阿娘说要不是她来得及时,我就要被咬死了。”

    慕容澹冷着脸,一副对她凄惨童年不感兴趣的样子,端起装肉的碗,走出门。

    大黄狗围着他的腿转圈,他将肉扔下,关门又回去。

    大黄狗叼着肉跑了,又传来追赶喧闹声,是那些姑娘在从狗嘴里夺肉。一年都难得见一次荤腥的人,哪里管得上肉是不是从狗嘴里抢来的?

    虞年年颇为失落,燕燕已经半个月多没有吃她做的饭了,难不成他也在外面找了情郎,不稀罕她了?

    慕容澹脸色臭的像块石头,又冷又硬,虞年年不敢再问他,怕又惹他生气,吃过饭后,乖乖坐在一旁,取出之前买的布料,给他做衣裳。

    她还买了棉花,塞进去一定很暖和。

    虞年年自己怕冷,便以为旁人也跟她一样怕冷。她手冻的僵硬,每缝一下,便要搓一搓,哈口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