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咽了口口水，他稚气的嗓音很认真地说：“肯定是甜的。”
面对他，姜又舒说不上来的烦躁，不想再管他，转身开门，砰的一声将他关在门外。
换了鞋后在玄关处静立五秒，姜又舒闭了闭眼，还是重新把门打开。
那小孩还捧着李子站那儿，一动没动。
见姜又舒又出现，小孩惊喜得眼神都亮了亮，脆生生唤：“姐姐！”
“谁是你姐姐？我不是你姐姐。”
姜又舒一把夺走他手里的那颗李子，用力地把门再次关上了。
赵云湘收到那颗李子，差点感动到落泪，一个劲儿地说：“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切，什么好孩子，是有心机才对。
用一个不值钱的小李子，就可以收买人心。那以后就可以从她们这里得到更多好处了。
怎么没见他去把李子送给同样帮过他的林婶，不过也是知道她这个妈更容易心软而已。
姜又舒嗤之以鼻。可当她陡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候，也不由愣了愣神。
饭圈沉浸太久了，加上她一直对虞楚非有着深深的敌意，所以每当听到他的名字，看到他的人时，她根本控制不住心中的那股翻涌的戾气。
她就和以前一样，对他所有的举动和言语进行最大恶意的揣测，把那些不好的负面的标签用力地往他身上贴。
就算……他现在，只是一个才四岁的孩子。
姜又舒隐约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但绝对不肯承认，见赵云湘还捧着个李子在那儿感慨万千，哼声扭头，自己拿了把小刀去削水果吃。
结果心烦气躁地，一不小心把手指给弄伤流血了。
赵云湘终于放下那颗舍不得吃的李子，赶忙去给她找创可贴。
姜又舒倏地觉得脖颈间的项链微微发烫，她几乎是下意识里抬手摸了摸，手碰到了项链上的玲珑球小吊坠。
等收回手，她定睛一看，受伤的那根手指头竟然干干净净，原本的血迹都消失殆尽了，只剩下了一道细微的伤口！
姜又舒惊疑不定，反反复复检查，又跑到房间拿小镜子查看，看是不是把血全部蹭在了项链上了。
可接下来，毛骨悚然的事发生了。
她明明就将脸对着镜子——但镜子里，没有她的脸。
姜又舒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