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陈玉蓉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改了口:“陆少爷,麻烦你转告我哥,让他们不要担心了,我不想嫁还没人逼得了我!”

    陆臻被陈玉蓉的话惊醒,颇有些欲言又止,最终没有问出口,只说:“你等我,我要抓的人已经有眉目了,我尽快。”

    边上阿姨没听懂,陈玉蓉倒是明白了,这是要找到李婉柔的哥哥了?就陈玉蓉回来姜家这些天来看,李婉柔的目标和野心倒是简单,姜家夫人,儿子姜玉坤继承家业,所以说李婉柔的哥哥恐怕是不仅仅为了妹妹达成目标做事,也是为了姜远山做事吧?

    所以一旦找到了李婉柔的哥哥,这个姜家的勾当也应该有个眉目了,那么原主的仇也能结束了吧?

    陆臻拿了信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外面已经被李皎洁惹急了的秦松原,愤愤地说:“你这样讨人嫌,以后看哪个倒霉蛋敢娶你。”

    李皎洁听这话不甘示弱,立马回嘴:“我以后就嫁给你,让你天天做倒霉蛋!”

    秦松原被李皎洁这冲动之下的话给惊到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嘴里像塞了个鸭蛋。

    李皎洁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又羞又囧,又急急地补一句:“娶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秦松原正想拿话挤兑回去,余光看到陆臻,想到妹妹,只丢了一句:“看你是个女孩子,我不跟你计较了。”

    李皎洁被秦松原这吵不赢就跑的行为,气得一口气卡着上不来下不去,看到秦松原殷勤地和陆臻上车走了,只想等下次遇到一定要捶秦松原一顿才能解气。

    陆臻在回陆家的路上便掏出了陈玉蓉给的信浏览了一遍,信的内容倒是正常的问候,扫到了落款,陆臻眼神一凝,这是一篇十几年前的信,能让陈玉蓉这么小心翼翼只传过来这一封信,那么显而易见这信有蹊跷。

    但看了几遍这信的内容确是十分正常的问候,但陆臻看了看写信人的名字,又看了看内容心里给觉得古怪:姜远山出身山村里,靠秦家发家,所以姜远山的远方亲戚自然也应该是无权无势的人,信中内容是来问候,更能确定对方应该是地位低于姜远山的,信中的内容隐含打秋风的意思,但写信人的口吻隐隐带着一股身份在姜远山之上的吩咐感。

    之前,陆臻让人查过姜远山,姜远山年纪尚小时就已经父母双亡,亲戚早就因为谁家养这个孩子撕破脸皮,所以姜远山基本上没什么亲戚才是。

    陆臻对着这封信看了又看,仍没看出个所以然,冷不丁看到窗外正在放婚假的二叔二婶,便拿了信出门。

    另一头,陈玉蓉趁姜远山不在,拿借口支走了阿姨,拿着从打扫房间的阿姨身上顺来的钥匙,进了姜远山的书房。

    姜远山的书房很大,书一架又一架的陈列着,多是崭新的,连封都没有开,陈玉蓉心中冷笑,姜远山越是没有秦家的底蕴越想彰显姜家的文化底蕴,然而不过是拙劣的模仿罢了!

    陈玉蓉只扫了一眼书架,便将目光重新放回姜远山的办公桌上,桌面上放了几个文件和装饰用的地球仪,一眼扫过去,没什么异常,陈玉蓉拉了拉抽屉,又翻开背后的展览柜,却始终一无所获。

    陈玉蓉有些气馁,不等再细细翻过一遍,便听见楼下汽车回来的喇叭声。

    楼下

    “玉坤,你先上去把这件衣服给你玉蓉,我跟你爸爸散个步再上去。”李婉柔对着后座的姜玉坤说。

    姜玉坤听到要给妹妹送衣服,高高兴兴接过去,就下车进门。

    李婉柔见儿子走远,确定听不到这边的动静了,脸上已然变成了慌乱的神色:“我前三天收到我哥哥的信说今天如果没信来,就是被抓了。”

    “姜哥,你救救他,他为你做了许多事,即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姜远山看了一眼李婉柔,有些无奈地说:“人是被陆家抓的,我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