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最终，戚韧法承认了，脸色更加惨白。
一句“是的”，让戚家上下无不惊愕的张大了嘴巴，最想不到的是李颖娜。
她当然知道江城王是谁，江城市的风云人物，正统的皇族亲封，这么逆天的人物，可外公却杀了他。
杀了王，外公岂能再活？
李颖娜已经绝望，她不能看到外公死在她面前。
还有，江毅为什么会找到外公，恐怕这就是原因。
“为什么要这么做？”
“接到了上峰指令，除去龙百峰。”
戚韧法回答，见江毅疑惑，急忙又道，“我的上峰是一名黑衣人，至今我还没见过他的真容，身份我并不知道。”
江毅微微点头，直觉让江毅觉着，戚韧法并没有撒谎。
“说说暗血剑盟吧。”
“他是江城市的地下组织，黑暗世界，但里面的人互不相识，互不结交，不过，在明面上都有一层很光鲜的身份做掩护。”
“也许站在你面前，和你面对面说着话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暗血剑盟的同道，只是你不知罢了。”
说完，戚韧法低下了头，“江城王是我杀的，我愿意一死。”
李颖娜急忙站了戚韧法面前，焦急的看着江毅，“别杀我外公。”
江毅没有理会李颖娜，而是兀自看着戚韧法，心想杀江城王你可以不死，若参与了军火走运一案，那谁也救不了你。
“除了杀了江城王，别的你可有参与？”
戚韧法摇了摇头。
“身为暗血剑盟高手，杀江城王是我接到的唯一指令，上峰让我杀江城王，我便杀，至于江城王做了什么，是不是该死，我不会问。”
江毅冷笑，“在L国杀皇族，不经审判，就可以判死。”
戚韧法再次低下了头。
“这个我知道，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不过在死之前，我想死个明白，为什么要杀我家老三？”
“你家老三在清平巷安放炸弹，炸死一名九十岁的老骁勇军，炸伤了我的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