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临走时转给了韩昭一百万。
韩昭默默地接受了。
这钱显然不只是歌曲的费用。
但其中多少是人情，多少是真的给林子辰的，谁也说不清楚。
韩昭高风亮节，最后全部转给了林子辰。
便宜这小子了。
林子辰倒也不是小气的人，收到钱后，立刻打电话向韩昭表示感谢。
“韩老，非常感谢。五万怎么样？”
韩昭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五万？”
林子辰：“介绍费啊。行业规律，5%，不算低了。”
韩昭听得鼻子都气歪了。
怎么的，自己还成这家伙的中介了？
“滚蛋。”
韩昭直接挂断了电话。
旁边的宋之江听言却笑了。
“他这是不想让你觉得欠他人情。凭他现在的财力，别说五万，就是这一百万，也不会放在眼里。只是《武林外传》，他就卖出了七千万，《编辑部的故事》虽然只有三十集，但五千万价格有人抢着要。这小子，也是有心了。”
韩昭鄙视地看了宋之江一眼：“显摆个屁，这些还都是我告诉你的。”
宋之江脸不红，心不跳，淡定道：“我怕你忘了。”
韩昭哭笑不得：“我说，这林子辰又不是你儿子，你得意个什么劲？”
宋之江却不以为然：“做节目，他是我的接班人。出诗集，我是他的领路人。不是儿子，关系也在那。”
韩昭：“……”
这算什么关系？
顶多算交情，而且是再平常不过的那种。
可与一个文化痞子去辩论这个，那纯粹是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