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许言都在和微分几何做斗争。
用脑过度，憔悴地不行。
她主动给乔锐发微信，痛诉微分几何的恐怖之处，“下学期，代数几何要上场了，听说一学期能部听完的学生是个位数。我两眼一抹黑，学得人生很无希望啊。”
乔锐正在开会，收到这条微信十分地意外。小学霸都有学习伤痛，那李敏之流该如何呢？
他很诚实地回了一条，“寝室的那二位如何了？”
“相约逛街，平抚心灵创伤去了。”
“好啊，晚点我接去美莎买衣服，如何?”
“那是另一个创伤。”
“切！”
就这么叨了几句，许言的心情突地就不错了，“虽然过程痛苦，好歹那几道题我都搞懂了，其实数学还是挺有意思的。”
“赢了。”乔锐忙中偷闲，给她点个赞。
抬起头，他看到乔建煌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他才发现，自己在回微信的时候，笑得灿烂了些，与平时在公司时的冷艳莫测的形象不相符。
他正襟危坐，摆出一张严肃脸，继续听别人的分析意见。
那一头，许言捧了一大摞书，走出教室，被迎面而来的曾凌菲堵在了门口。
“很意外？”曾凌菲笑吟吟地问。
许言安静地看她一眼，“有事？”
曾凌菲好奇地挑一眼教室，里面还有几个同学在看书。
有人就不太方便说话，她神情自若地说，“我第一回来Z大，挺好奇的，能带我参观一下吗？”
许言淡笑一声，顾自往前走去，“我没空。”
曾凌菲也不急，跟在她后面，“我请吃饭。”
许言不搭理她，径自走着。
走了几步，她突然停了下去，转回头去看向曾凌菲，“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还有事情。”
曾凌菲眸色复杂，研究一般地看着她，“前两天，乔锐去N城出差，他与我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