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锐请了一套丧葬班子,见他们过来,立时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过来,“二位留步,请往这边走。”
后面的场景让二人大开眼界,但是许言不烦,认真地按要求做。
信不信无所谓,有了这个形式,再加上那一方墓地,心中的哀思就有了存放的地方。
时空转回到许言拿了骨灰,从办公区离开的时候。
张辉一直看着她,直到她上了那辆路虎车。
那天回去后,他调查了乔锐,意外地发现,他竟然是两年前与许言订婚的那个男人。
起了疑心,他动用了手段,仔细作了调查。
珠丝马迹不多,他勉强拼凑出一个故事。匪夷所思,却有好些实在的证据支持。
他希望真相便如他想的那样。
这个聪明漂亮又坚强的女孩,不应该受到父母的牵连,她理应得到一个好的结局。
“张检,这个案子就这样了么?”问话的是他的助理。
张辉淡淡地笑一笑,“暂时先这样,咱们继续等,我就不信,猫儿会永远不出来偷腥。”
两天后,叶楣子出院回疗养院休养。
如同医生讲的那样,会有一个漫长的恢复期,在这段时间里,她只能卧床静养。
许言给她请了高级看护,各种费用加起来,一个月需要一万二。
刘医生叹息,她已经看出来了,许言必定是走了歪路了。
否则怎么可能付得出这么多的钱?而且,她现在过来,都有开一辆黄色的甲壳虫。虽然低调地停得很远,也被院里的人看见过几回。
风言风语自然是有的,刘医生坚决地捍卫她,“许言的情况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们都积点口德,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死了都闭眼。”
说话的人也羞愧,渐渐地,就没人说了。
刘医生每回见着她都很热情,挑着好事情与她讲,“许言,咱们院长说了,把那三个小孩教得很好,成绩都上去了,好几个家长都来问,可以扩大招生了。”
“恩,又多带了一个,现在去一天能挣一千六,您替我谢谢院长。”许言很努力赚钱,她要为一年后的生活做打算。
刘医生哈哈地笑。
其实许言也知道疗养院的人察觉出了她的情况,那辆黄色甲壳虫实在是太眩目了。刚开始,她不肯开,却架不住乔锐死缠烂打地与她讲道理。
“一周有三个晚上去疗养院,周六去依山郡,现在多带了个学生,早上要早一个小时出门,晚上要晚一个小时到家。坐公交车多不方便,开车的话,至少省回来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哪怕教我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