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曾凌菲的脸色极其难看,唇角发着颤。
难得见到这种场面,叶轩宇完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眼眉弯弯,笑得极其惬意。
乔锐非常不爽目前的状况,那张冷俊的脸难得地拉得老长,他与曾凌豪打个招呼,“曾家的女人就交给了,我和轩宇出去喝杯酒,们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然后他们真的走了。
曾凌菲怒了,妖艳窈窕的身子止不住地打着颤。
借着酒劲,她操起门角的棒球棒,首先就砸了客厅的液显电视机。十几年的守候竟然得不到正确的回应,她实在是窝火,疯了一般地四处乱砸,只听得“哐啷乒乓”,每个房间都扫荡了一遍。
曾凌豪也不拦着,面色铁青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任由她发泄。
半夜三更地实在太闹腾了,邻居打电话投诉,物业派人过来查探,一看就慌了,“哎,们这是干嘛呢?”
立刻就打了110报警。
曾凌豪自然不怕警察上门,也就是几个电话的事情。
一来二去,一个小时过去了,围观群众散尽,曾凌菲也没了继续砸的气力。她呼哧哧地喘着气,眼眶红通通,“哥,还有希望么?”
曾凌豪也是醉了,“把人家的家都给砸了,说还有希望么?”
曾凌菲蹲到地上,呜咽咽地哭了起来,“砸了我可以赔的嘛,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曾凌豪轻轻地叹一声,这个妹子啊,真是说她什么好呢。
“凌菲,男人不是这么追的,太强势了。”
“是吗?那我改。”曾凌菲刚刚干了力气活,额头上覆着汗,头发稍显凌乱,哪里还有半分豪门名媛的风度。
“走吧。”曾凌豪也不多说,领了她出门,又按着乔锐的要求,好好地关上门。
至于乔锐回来后会是什么表情,他就不研究了。
把妹子送回家,再回到自己的别墅,已经是深夜三点了。
只睡了四个小时,曾凌菲就打电话给他,哭得稀里哗啦,“哥,乔锐真的在朋友圈发公示,说我从来不是他的女朋友。他真的敢啊……”
曾凌豪只觉得头痛,使劲地按着额头,耳朵边还有嗡嗡的响声,“我原本与他不是一个初中的,见过他一回后,我连寄宿都不怕,要死要活地转学去了他的学校。守了这么多年,他竟然这样对我……”
“美国还是欧洲,选一个。”曾凌豪冷嗖嗖地说,他已经失去耐心了。
“啊?我不走。”曾凌菲尖叫起来。
“不走也行,我会跟爷爷讲,曾家不能出死皮赖脸的人。”曾凌豪寒板着脸,不带情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