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言去宿管处递了申请报告,理由是母亲病重,需要照料。她有医院证明,宿管处很爽快地就批了,一周内离开寝室即可。
她若有所失,人生即将进入下一个阶段,而她却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依旧请假,每天都在医院守候。
两天后,叶楣子病情稳定,移出了ICU。
之后,医生与她做了详细的病例分析,“按妈妈的情况,未来的一至两年里,都需要卧床调理,们家属要有足够的思想准备。”
“未来会好吗?”许言忧心忡忡,明天是探监日,虽然她一直瞒着爸爸,但是总归是心虚啊。
“妈妈的情况很难讲,主要是情绪病太不可测,很容易就刺激到心脏,调养的难度比较大。”医生慎重地说,“们还是要关心她的情绪。”
许言微微点头,“根据们的专业判断,这次是由什么原因引起的?我们也好做一些防范。”
医生深蹙了眉,“我们也做了些化验,应该是由细菌感染引起的,那种细菌很奇特,按理说疗养院这种环境是不会有的。大家都很奇怪,但是医学上有很多疑问,是很难解释的。”
许言垂下眸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早知道当年就考医科了。
“北京来的那位专家,也很好奇这种病变的过程。他要了套的测试数据,还有历年的医案,打算好好分析一下。有结果,我会与联系。”医生能讲的也就这么多。
“谢谢。”许言很有礼貌。
回到病房,叶楣子恹恹地躺在床上。
“言言。”她的声音很轻,微微还有些喘,“明天去看爸爸,不要跟他讲我的情况。让他安心,争取减刑。”
“我知道了。”许言眼眶湿润,不敢抬头去看。
这几天乔锐每晚都会来接她,许言不让他上去,与他约好了时间,在粥铺等。
她晚饭都不太有胃口,晚上喝一碗粥养养胃。
乔锐其实很忙,范佩莹确实不消停,不断地出招,想让他疲于应对。
乔建煌虽然盯得紧,却没有出手。在他看来,那些都是小伎俩,要是连这种都搞不定,那还做什么总经理。
乔锐也很绝,招了个男助理,专门应对范佩莹。
自己根本就不露面,整天埋在办公室里研究几大部门的绩效考核指标。
出招,他不接,范佩莹很心噻。
范哲的立场很有趣,他默默地看,需要配合的部分,他完成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