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郁握着她的手肘:“你若是不知晓,又怎会是这个样子?”
“好哇!”萧姵笑道:“你倒是给我说说,一个没有成亲的人是怎么懂这些事儿的?”
桓郁坦然道:“我成亲已经两个月了。”
“这话你同别人说去,和我这个知根知底的人说不着!”
桓郁知道她怕痒,在她腰上挠了几下:“这是人家的地方,你可别来撩拨我!”
萧姵实在忍不了这个,咯咯笑着往床里边躲。
两人这么一闹,木床也嘎吱嘎吱响了起来。
桓郁大窘,赶紧收住动作:“咱们还是别闹了,让大叔大婶听了笑话。”
萧姵如何肯放过他,追过来也去挠他的腰。
怕大叔大婶笑话?
他们老夫老妻儿子二十多岁还这么亲密,他们才刚成婚两个月的小夫妻亲密一点难道不应该?
其实桓郁比萧姵更怕痒。
若是狠狠拧一下倒不觉如何,最怕的就是不痛不痒轻轻挠一下的这一种。
不等萧姵的手挨到他,他就闪到了一边。
萧姵立刻追了上去。
木床本就狭窄,这么一来两人很快就滚做一团。
嘎吱嘎吱的声音此起彼伏,山中的夏夜变得格外热闹。
突然间,耳房中发出了一声巨响,油灯应声而灭。
剧烈的嘎吱声戛然而止。
大黄狗也被惊醒,大声狂吠起来。
“孩子他爹,这是怎么了?”邬大婶的声音有些嘶哑。
邬大叔吭哧吭哧笑了起来。
“还能怎么了?年轻人果真是火力猛啊!”
“你这人真是老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