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周六两天月考。
考场随机分配，初祈和马菲菲一个教室。
还没到考试时间，两人站在走廊外面复习。
马菲菲咬着包子看书：“初初，你知道林骁域坐你后面吧。”
“啊？”
初祈还真不知道，昨晚考场安排的名单一贴出来，一堆人挤上去看，她看见攸珈在最里面，就没去了。
马菲菲笑着说：“我坐他旁边，正好瞻仰瞻仰学神是怎么做题的。”
提前十五分钟进考场。
初祈找到自己的位置。
监考老师把卷子和答题卡从密封袋里拿出来，低着头一张张数。
初祈闲得无聊，用铅笔在课桌上涂涂画画，然后又拿橡皮擦掉。
还没到发卷时间。
初祈随手抛着橡皮玩儿，一不留意没接住，橡皮掉在过道里。
监考老师没看这边，她弯腰去捡，手指还没挨到橡皮，眼前突然一黑。
一只穿着白球鞋的脚踩在了橡皮上。
初祈转头。
林骁域单手拉开椅子。
干干净净的橡皮上面脏了吧唧。
初祈抹了抹，没抹掉。
后面那人似乎毫无察觉。
初祈咽不下这口气，她背往后贴着椅子，手在底下敲了敲他的抽屉。
“林骁域。”
前面老师看着她这个方向，初祈不敢太明显偏头。
她正准备再敲，突然感觉后面有人靠了过来，一个极轻的字音落在耳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