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0+字……其实我还是有能力一天2更的……明天某橙子试试看。)
“月流焱?”我忍不住问道,因为在我眼前的丽人比我以前认识的那个月流焱有了不少变化,以前的月流焱为了在番队中伪装成玛琉博士而每天都化妆,但那装是故意画丑,现在再看来,却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
今天的她虽然穿着白领女性的职业套装,但原本整齐的白衬衫现在被在领口处解开两颗口子,露出她性感的锁骨和乳沟,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也在汗水下有着诱人的光泽。衬衫的袖子被撩高,腹部的布料也被困在胸下打起了结,纤细美丽的腰被展露得完美无疑。再往下看,黑色的职业筒裙和丝袜终免除了改造,好好的穿在自己的位置之上,但丝袜中的汗水却有在灯光下有种异样的光彩。
月流焱摆着她那经典的抱胸撑下巴姿势,似乎是因为见到我而有些开心。红润的嘴唇翘起了一个妩媚强势的弧度,高挑的鼻梁上一对凤眼尽是笑意,眉毛也很自然的把她的微笑妆点得更具魅力。虽然她的头发盘得有些杂乱,但却有一种凌乱的美感,与全身的汗水一道赋予了月流焱一股野性的魅力……
“怎么了?几个月不见就认不得我了么?”月流焱又妩媚的笑了笑,顺手一招,一个椅子立刻开始3d构建,一秒不到就像魔术般的出现在她的身下。随后,月流焱坐了下来。
这……这是量子投影?是实体么?没想到居然能坐人……我有些震惊,但当对上月流焱的眸子的时候,我才想起我现在不是在感叹量子投影的时候,尴尬的打了声招呼:“呃,我发现月流焱你的变化好大。”
“哦……这没什么,人总是会变的,更何况我在番队里面都是伪装。”月流焱一边说着,一边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这个地方可是距离地表两千多公里的地幔层,液氮循环好像不怎么管用,真是热死了,不这种穿我会死的。”
热么?我怎么不觉得?我疑惑道:“我怎么觉得很舒服。”
“你当然舒服,因为你是量子投影。”月流焱无所谓的答道,但当提到量子投影的时候眼睛又放起光芒来:“原理我猜不出,但我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光学成像,就像有实体触摸感一样,就像这个凳子。说完她敲了敲凳子的扶手,椅子立刻变了一个样,同时在月流焱面前也出现了一张。
“我实在是解释不出来啊。”月流焱遗憾的说道,但她的表情却一点都不遗憾。她指着刚出现的椅子对我说:“来吧,坐……”
“呃……好……”月流焱的一大串解释把我给弄得云里雾里,最后还是听话的坐到了座位上,沙发柔和的触感一点都不假。月流焱正在招呼星怜和格林达姆她们,我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身体。
我现在真的是通过远程信息传递来到这里的么?虽然我现在看到的身体是量子投影,但怎么觉得和真人一样,感知正常,运动也那么真实,简直就是自己的身体。就是不知道吃不吃得东西……我吐糟着想着。
“你别怀疑你现在这具身体了,鬼儿你解释一下吧。”月流焱似乎发现了我的举动,又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但鬼儿似乎还在赌气,瞥了我一眼,噘着嘴巴道:“为什么要给这个糟糕的主人说这些东西……”
“糟糕?……”月流焱愣住了,随后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又看看我,我万般无奈的笑了。鬼儿这个傲娇的人工意识很难伺候,现在还在傲娇呢……估计我今天听不到一点解释了……
“好吧,好吧,你们这是什么眼神……”鬼儿又瞥了瞥我们,不悦的重点强调着:“勉为其难的告诉你这个糟糕的主人吧。”
“勉为其难”和“糟糕”这两个词说得格外清晰……
“其实你看到的景象只是我通过网络传到你意识空间之后模拟出来的全真实场景,你也是意识空间的你。只不过因为习惯性视觉让你以为出现在我的本体内罢了。而在月流焱博士看来,你就是一段量子投影——经过我处理信息然后模拟成的投影。然后呢,因为双边无延迟,所以说你们可以说就是在面对面对话了。”鬼儿平淡的说着,说完之后就毫不客气的坐到了自己弄出来的沙发上。
虽然她说得有些抽象,但我也了解的一些。总之就是因为信息传递无延迟造成的我身处其中的错觉而已,到头来我看到的还是意识空间中的景象,就像在s驾驶模拟仓一样……而月流焱他们是在真正的空间中看到我的量子投影,这种技术确实很匪夷所思……
这时候,星怜她们走来了,星怜穿着一套及其清凉的休闲装,抹胸的背心和到大腿根部的热裤,虽然全身流着汗,但却觉得比月流焱要轻松得多。而走在后面那步履蹒跚的格林达姆依然是穿着连衣裙和那套老旧的机械四肢,脸上淡定自若,似乎没有一滴汗水。
“你好,梦夜曦小姐。”星怜我对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坐到了刚出现的椅子上。格林达姆也没有示弱,摇晃身体着走了过来,娴熟的使用量子投影让自己坐稳,想必她在几百万年前就已经能很熟练的应用了。
“夜曦大小姐,好久不见……”格林达姆笑着用机械手臂给我打了一个招呼。
“恩,好久不见,格林达姆你也跟着月流焱他们来了啊,不怕行动不方便么?”我想办法扯开了话题,对她说:“还有,月流焱答应你的新义肢呢?”
“行动没关系的了,有人照顾我。”格林达姆无所谓的笑了笑,继续说:“义肢以后再说,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倒是大小姐你现在怎么样了?”
“整天吃喝玩乐咯。”我对格林达姆对我的称呼后缀感到有些不适应,但时隔几个月再听到之后却又觉得万分熟悉,即使是隔着四千光年的距离,但我还是从她身上感到了一种母亲般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