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今日早起一直感到头昏眼花,刚才一直强忍着才不会在考场上打盹儿,只是刚才被那个禁军抓过来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一阵子,此刻脑袋里却像是一团浆糊。
“我的头好晕,许弋,我的头好晕啊
禾苗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就靠着许弋的时候,似乎一下子就找到了主心骨,而刚才在禁军中的那个人不知道是被他用什么刺伤的,此刻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香晚?“
“香晚你醒来了?“
禾苗刚接过她的手,她的身体就软下去了,许弋着急地扶着她,还喊着她的名字,只是禾苗却没有回答,脸色有点苍白,昏了过去。
这时人群中一片混乱,几个女医生马上赶来检查她的脉搏和呼吸。
她望着许弋道:“她只是昏倒了,究竟怎么回事还得细看。”
听到这番话,许弋也叹了口气,低下头看了一眼禾苗,对女药监官说:“大人劳烦齐来,先救人要紧!”
许弋看着旁边笑嘻嘻的花枝摇摇晃晃的王清秀,厌恶地摇摇头,然后就跟着走了。
香晚醒来已有三小时之久。
不过此时的女官复试早已结束,而此刻的禾苗却没能通过典绣局,她与女官无缘。
香晚醒来时,太阳已快落山了,柳醉坐在身旁,面容忧郁,睁开双眼望着她。
“好妹妹,你醒过来吧,把妹妹吓死了。“
柳醉扶她,让她坐起来,声音洪亮地在外面喊了一声,然后看见红脸不情愿地拿着药碗走了进来。
去吧,什么都不说,先吃药,身体才是第一位的。
柳醉看见禾苗的嘴唇张开了,还没开口,就被她一句话堵住了。
”“你呀,胳膊扭不过大腿,别耍赖。
把药吃光
柳醉看着禾苗也是一脸的惋惜,想来她的心里也是不甘,至少证明了她知道一些事情。
禾苗的眼睛低垂,心里想着柳醉的话。
似乎有人有意为之。
妹妹,是许弋大人说的话吗?
香晚还记得自己昏倒时身边有许弋,如此醉醺醺的话,必定是许弋透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