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老爷子看着我说:“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在医院呆一下午么!那些媒体记者,每一个是好对付的,这一下午下来,我脑仁都疼。”

    我看了看风老爷子,一脸的嬉皮笑脸,自知理亏,便不在提。转脸说到:“老哥哥,我是来求你帮忙的。”

    风老爷子看着我,一脸的警惕,说到:“什么忙?”一边说,身体还往一边斜了斜,一脸的戒备。

    我看着风老爷子的模样十分滑稽,笑了笑说到:“老哥哥,不是那个意思,我今天来,是想借您的地方躲一躲,话说今天又有一大批记者追到我家去了,实在是没法安生,我就找到您这里来了。”

    风老爷子这才放下心来,长长出了一口气,对我说到:“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这样。这个好办,我这风家的大宅很是宽阔,你和林小姐放心住在我这里,那些媒体记者还不敢来我家胡来的。安心住下吧。”风老爷子大手一挥,就这么解决了扰人的记者问题。

    我和风老爷子一边往客厅走,一边闲聊。

    “小叶兄弟,今天,咱们可是出了大风头了,恐怕再过两天,这京城满街满巷议论的,都该是今天的事情了。”风老爷子一边走,一边对我说到。

    我摇摇头,说到:“其实我并不想出名,只是想借此机会,洗清对医馆的诬陷,只是没想到,影响会这么强烈,早知如此,我就不这么干了。”

    两人一边了,一边往客厅走,总算是度过了一个安稳的夜晚。

    果然不出风老爷子所料,第二天一早的报纸,正版头条都是我,我在风家的医院救治重病人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满大街都是讨论我的人。

    “这个我叶大夫真有本事!话说这样的病人他都能治好!真的太神奇了。”茶馆里,一位秃头老大爷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喝着茶,对旁边的人说到。

    “我闺女就是那天在现场推病人的护士,她回来跟我说的,我叶大夫别看年纪轻轻,有本事,有医德,比一般的医生不知道强多少倍!”一旁的眼镜大爷也说到。

    “可不是,现在像叶大夫这样的好大夫可不多了,总想着贪钱。以后我生病了,就去风家的医院,点名让这个叶大夫治。其他的我一概不认。”秃头大爷点点头,自言自语到。

    “据说啊,这个我叶大夫在京郊还开了一家医馆,生意好的不得了,小区周围的病人,全是他给看的,小小的一家医馆,硬生生挤垮了三家医院,据说现在小区周围的人去看病,只认准他家的医馆,其他谁的都不信。”戴眼镜的大爷一边喝茶一边说道。

    “真的?那咱们哥俩抽时间也去看看呗,反正一天到晚都闲着,咱们也去见识见识。”秃头大爷的眼睛瞬间发亮,对着眼镜大爷说。

    我救治病人的事情一时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成为了京城最抢手的医生,达官贵人,富商巨贾都来找我看病,更有很多的猎头公司一个劲儿的拨打我的电话,要挖我去别的医院。把我弄的烦不胜烦,我在京城一时风头无两。甚至比原来的名气更大,找的人也更多。

    我被困在风家,哪哪儿都去不了,只要一踏出风家的大门,就有埋伏在外的狗仔队一拥而上,把我围得水泄不通,大冷天都能挤出一身汗来,我一时就苦不叠,甚至有点后悔公开在电视台上救治病人。巨大的名气也带来了巨大的烦恼。

    我躺在床上,不住的感叹:“这叫什么事儿,被困在地方哪儿都去不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一边说,一边拿起一个枕头,盖着自己的头上面,短暂的逃避被人“追杀”。

    林夕雅在一边涂着防晒霜,一边说道:“你就知足吧,我在浅川的时候,也跟媒体地记者打过交道,这些人个个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你能在这边躲清静,没被他们烦死,都算是幸运的了,还好意思在这儿嫌烦。”林夕雅说着给了我一个白眼,继续涂防晒霜。

    我和林夕雅在风家为记者紧追不放而发愁,上官家这边,上官陈杰和雷哲的脸色更是难看。

    雷哲坐在上官家的大沙发上,头埋得低低的,完全不敢抬起来,上官陈杰的脸色更是难看,要说以前他的脸色能阴沉的拧出水了,现在的脸色简直就是从臭水沟里捞出来的。

    上官家的老管家站在上官陈杰身后,把脸微微的偏过去,仿佛不愿意看见什么。

    只见茶几上放着一张报纸,整篇整幅的描写了我救治病人的过程,为我歌功颂德,把我夸成,“再世扁鹊”,“再生华佗”。整个京城,没有风头比他更甚的医生了。

    上官家和雷家一开始在网络上编纂的诬陷我的文章,也不攻自破,原本叫嚣着封杀我的网民,也纷纷调转枪头,转脸骂起写文章的记者来,都为我鸣不平,甚至叫嚣着开除写这篇文章的记者,搞的这个记者也是人心慌慌,生怕自己丢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