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起来,怪不得任何人,只怪那孩子命太苦了。”师父点着头叹息道。
我和师父刚回到道尊堂,处在昏睡中的增孝缓缓睁开眼睛苏醒过来。
“妈,我想喝水,我想吃东西。”增孝用着虚弱的语气对着自己的母亲说了一句。
毕翠兰,曾志远两口子看到自己儿子醒过来,他们俩激动的都快要哭了。
“我这就给你倒水!”毕翠兰对他儿子说了一声,就拿起杯子到饮水机去接水。
“小何,你上二楼给他熬一碗小米粥。”
“成!”我对师父答应了一声,就向二楼走去。
我熬了一碗小米粥端下来,曾孝只吃了半碗就吃不下去了,他闭上眼睛又昏睡过去,我们看到他的身子由内向外还在散发着淡淡的阴气。
“怎么又晕了?”毕翠兰指着自己的儿子不放心的问向我师父。
“不是晕了,是身体太过虚弱,昏睡过去了,你们无需担心,让他睡吧,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毕翠兰听了师父的话,也放下了心。
“师父,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去后山练锏了!”我将挂在墙上的柳木锏取下来对师父说了一嘴。
“你去吧!”师父对我回了一声,就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
练完一遍《太乙玄门剑》,我的手腕有些酸痛,当我练到第五遍的时候,我感觉自己都快拿不住柳木锏了,主要是这柳木锏比较沉重,耍起来也比较笨拙。
如果说我能把这柳木锏练得跟剑一样熟练敏捷,这柳木锏的威力可比剑的威力大很多。我将体内的道法力输入到柳木锏中,柳木锏上面的九个字先是散发出淡淡的黄光,随后这黄光将整个柳木锏包裹了起来。
我挥起柳木锏对着一块比篮球大一圈的石头砸过去,“嘭”的一声,这块石头瞬间被我砸碎,碎石头快速地向四周溅射。
“卧槽。”我望着碎裂的石头发出一声惊呼,如果换成是用奔雷剑的话,威力远远不如这柳木锏。
我在后山一直待到天色放灰,才返回到道尊堂上到二楼厨房做饭做菜。
做好饭菜后,我喊上师父,毕翠兰,曾志远一起上来吃。因为孩子的病好了很多,毕翠兰和曾志远的心情也好,我喊他们俩吃饭,他们俩也没和我推辞,就一同跟了上来。
“这孩子看起来也不比我们家的孩子大多少,还会做饭做菜,咱们家那孩子,除了学习好点,啥也不会,都是你给惯坏的。”曾志远指着满桌子的饭菜对自己媳妇埋怨了一句。
“一个小男孩,将来知道赚钱就行了,洗衣,做饭,收拾家这活交给媳妇就是了!”毕翠兰对自己男人回道。
“大妹子,你这想法就不对了。男孩子也要培养他做饭,洗衣服,收拾家。现在娶媳妇和以前娶媳妇不一样了,以前娶媳妇,做饭,洗衣服,收拾家都是媳妇干的活,现在娶媳妇,你要是就指望媳妇做饭,洗衣服,收拾家,那这日子过不长,大多数姑娘在娘家生活,也是娇生惯养,现在没几个姑娘会做饭的。现在年轻人结婚过日子,做饭,洗衣服,收拾家要两个人一起做,这样家庭才能和睦。现在年轻人在一起过日子,你们可能没怎么接触,我倒是接触了很多。两个人高兴了,手牵着手,拿着身份证户口本到民政局领结婚证,日子过得不开心了,就能去民政局把婚离了。我甚至遇见第一天领证,第二天离婚的两个年轻人,他们就太不把婚姻当儿戏了。”师父对毕翠兰说道。
“陈道长说的没错,现在像咱们家这么大的孩子几乎都是独生子女,家里面就那么一个孩子,不仅双方父母惯着,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惯着,在家里面不仅什么活都不干,还呼风唤雨。别人家的孩子怎么样我不管,等咱们家孩子病好了,我得让孩子学着做这些,让孩子变得更道。
听到曾志远说的这番话,我觉得这个男人三观比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