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很熟吗？
沉霄在榻上坐了，点燃了一个精致的小炉子。
炉子上放着水壶，大概是要烧水。
白小鱼抱着那堆衣服站了一会，沉霄也没说让她放着别管之类的客气话。
于是她便将衣服都堆到榻上，开始叠衣服。
貌似都是沉霄的衣服。
颜色都以深色为主。
都好大好长。
而且好几件看起来很眼熟。
是她召唤沉霄出来的时候，他穿的。
那个法术当真是神奇，连这种细节也如此真实……
……
沉霄看她叠自己衣服的样子，就像个贤惠的小妻子。
他的妻子。
曾经连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场景，就这样在他面前真实地发生了。
……
白小鱼叠完衣服，听到水壶叫唤，水快要溢出来了。
然而并没有人管它。
她看向沉霄，发现他在看自己叠衣服。
“水开了。”白小鱼说。
沉霄转过眼神，提起水壶，泡茶。动作行云流水，跟她召唤出来的那只沉霄一模一样。
当真是一模一样。
她几乎分不清真假了。
茶泡出来，沉霄端了一杯，走到她面前，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