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板微微一震,园厅内所有人都朝那物上看去。
“午锥?这...这不是太初...”宁友华瞪大了眼睛。
那物前尖后圆,正是太初坊梁酣之子,梁煜之物。
“王爷这是何意?”
陆无京含着冰凉的笑意轻飘飘的说道:“既然你们非要找本王要个说法,那便算是太初坊所为如何?”
厅内人人皆有不可思议之神色。
陆无京这是明目张胆的要将两派被灭门之事推在太初坊头上了?
他拿着“午锥”,莫不是梁煜被他抓了?
宁德皱眉。
这陆无京的水极深,向来说话都是实一半虚一半...
当时宁友华他们回来还特意说了那韩千尧告诉他们陆无京被擒一事,可如今陆无京好好的坐在眼前,梁煜的“午锥”却在他手上?这简直就是倒了个个?
“这恐怕....”宁友华低声道:“难以服众...”
“服众?”陆无京竟勾起嘴角笑了,他乌黑如水的眼眸扫过宁家众人,一字一句的幽幽道:“我陆家,又何时需要服众?你们要个说法,本王便给你们个说法就是了。”
宁友华蹙眉,这个陆无京,张狂的无边了。
他的意思很明白,江湖上想要霜叶与炼铁两门被灭的真相,他便给个真相,至于你们能否相信,他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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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之事,很快传到了宁凉凉这里。
她正也焦急的坐在偏厅,环儿站在她身后陪着,听闻此信后,宁凉凉也不免惊讶。
当初游江城将他们父女扣下,以宁家丢失之人消息相挟,逼他们去打探陆远启最后一子之事,应该是极秘密的,现在陆无京却要把太初坊推到风口浪尖,难不成...已经发觉了太初坊接下来的动作?
梁煜如何?真被陆无京抓了吗?
“表姐?”一个脑袋探进偏厅,打断了宁凉凉的念头,只见白鸢七偷偷摸摸钻了进来,“那陆王爷还没离开吗?”
宁凉凉摇头,“小七,你怎么来了?”
“哦,我就是想找他问问关于红果的事...既然是他养出来的,那肯定有什么解药之类的吧?或者我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让红果以后当个正常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