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双眼猩红,感动极了,“能得娘娘的青睐本来就是青柠的荣幸,如今这样,奴婢已经幸福死了。”
得了,苏妘算是知道了,根深蒂固的尊卑之别,并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
她对清宁是从心底里喜欢和信任。
将来等她和羽七好事将近的时候,送她风光出嫁吧。
“真是拿你没办法。”苏妘。嘟哝一句。
清宁笑了一下,“谢娘娘宠爱。”
文德殿。
萧陆声把谢宴珩找了过来,“容洵可与你通信了?”
谢宴珩叹了声,“我给他递了好几次请帖,也都没能请他出来,他也未给我回信,旁人说钦天监的监正们性情寡淡,六亲缘薄,我此前还不信,现在我算是拜服了,这么多年的交情,他竟然连个招呼都没有。”
顿了顿,谢宴珩继续说道:“不,或许我和他从来就没什么交情,他也许只是把皇上您放在了眼里。”
六亲缘薄。
只把他放在眼里?
萧陆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若真是把他放在眼里,他和妘儿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秘密了。
可以肯定的是,容洵是因为妘儿,所以才会逆了天的站在他这边,直至今日,他登上皇位。
“皇上?”谢宴珩不知道萧陆声在想什么,只得出声询问。
萧陆声笑笑,并未和谢宴珩多说,转而说别的,“你是朕的臣子,也是朕的知己,这些年陪着朕闯过了一关又一关。”
“都是臣的荣幸。”
萧陆声罢了罢手,继续说道:“眼下,倒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谢宴珩抱拳道:“皇上尽管吩咐,臣在所不辞。”
“朕需要你在民间,甚至别国寻能人异士,为容大人治病。”
“他病得很重吗?”问着这个话,谢宴珩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
年前,容洵亲自送登基、封后大典的卦象时,他惨白一张脸,整个人身上都透着病气。
如今过去了四个月,容洵闭不见面,足以说明一切。
“皇上对臣等着实太好了。”谢宴珩感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