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炎将证据甩在苏项阳的面前,“这些是翠珠亲自画押的,还能有假?”

    顿了顿,苏向炎问他,“就算你说苏雨曦是被苏妘威胁拿捏了,说什么药材被苏妘买光了,锦州没有药材,那荆州呢?绵州呢?”

    “这……”

    苏鸿鹏深感惋惜的喟叹一声,对着苏项阳道:“如今,苏妘在京城也算是名医了,你不信可去长安街万安堂打听打听!她那一手医术,治了多少疑难杂症,反观曦儿……

    这些年,她除了拿药出来,可曾为谁把过脉?开过药?”

    苏项阳:“这……”

    “这不是真的……”

    “为父知道你不愿意相信,但是这就是事实,还有当年,你在漠北受伤,被送到你外祖母家时,照顾你,为你治疗的人也是苏妘,你应该感谢她。”

    “这……”苏项阳瞠目结舌,一时间五味杂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

    “你那时候重伤昏迷,昏昏沉沉的,到底是谁在照顾你,你确定很清楚吗?”

    苏项阳错愕着。

    他当年本是在前线抗战,谁料后方淮南王被害,粮草、援军迟迟不到。

    三千铁骑只剩下几百人,当时侥幸从战场上活下来,但也身受重伤,命不久矣。

    属下将他送至枣庄河外祖父家,也不过是在等死!

    但,他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人的确是苏雨曦。

    在他清晰的记忆中,是苏雨曦安排下人熬药,她喂他喝下的,而苏妘则每天都要外出。

    回想当时的细节,苏妘似乎总提醒苏雨曦,要时常注意他是否发热,伤口是否化脓……

    “现在细想,有蛛丝马迹吗?”苏向炎坐在椅子上,淡漠的开口,方才苏项阳脸上的神色,他可是丝毫都没有错过。

    看他那神色,分明就是有疑点的。

    苏鸿鹏也看着苏项阳,“真相如何,你心中应该有答案,一个不会医术的人,她怎么救你?”

    苏项阳脸色白了黑,黑了白,最终沉目回答苏鸿鹏的话道:“儿子知道了。”

    “我们苏家的确欠苏妘的,但是,这些日子,不管是你母亲,还是你二弟,送去淮南王府的拜帖,请帖均石沉大海了。”

    “她……她当真如此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