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过江学义为何把她掳到这个穷乡僻壤的鬼地方。

    猜他说什么?

    他说因为好玩。

    气得她口吐芬达,还淬了他一口唾沫。

    不长记性的她,上前就要打江学义。

    还未碰到他衣服,江学义假咳一声,那只巨大的狼犬就窜出来把她扑倒在地。

    也不咬她,只死死地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不敢动弹。

    别人是狗仗人势,

    江学义这臭不要脸的是人仗狗势。

    若没有那条死狗,江学义那残废她一个人可以打十个。

    听见一阵木轮声,九珠回神。

    江学义划着木轮椅过来,身侧还跟着那条名叫阿九的大狼犬。

    又是“阿九”。

    上次的猫也叫阿九,这次的狗也叫阿九。

    九珠联想到自己的名字也带着九字,她不禁怀疑江学义这是在辱没她。

    “怎么还不去做饭,我饿了。”

    看着江学义理直气壮的模样,九珠来气,可顾忌着他身侧的狗,又不得不压下火气。

    “那你把我手上的铁链解开,太重,我拿不动菜刀。”

    江学义手指敲着扶手,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九珠又道:“我腿上还锁着铁链,跑不了。”

    指了指那条狗,“况且不是还有一只狗嘛,我跑不过也打不过它。”

    这三个月,除去每七天洗一次澡可以除去手镣脚镣外,其他日子,那些个束缚人的东西是不能被解下来的。

    被关的这几个月,九珠试图逃跑过几次,至今还在这里,就已经说明了逃跑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