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鸟擅潜水,多在水中生活,不会飞行,但是双翅尖端锐利如剑,赖以捕猎。
羽刀寒光一闪,白云楼叹了一声好刀,又重合上,扔给张禽民道:
“君子不夺人所好,这刀是老张的宝贝,听说是家传之物,白某岂能受之。”
白云楼抬手按下要开口的张禽民,笑着说道:“若是非要如此,张兄,昨日我见老张所施展的刀法,似颇不凡。
不如用此刀法代替,怎样?”
“刀法虽说是我家中早年传下来的,但是价值,可比不上羽刀……”
张禽民也知道羽刀是老爹的宝贝,稍稍犹豫,说道:
“云楼兄高义,既然如此,那便用刀法吧。
张家刀法,我父早传给了我,待我誊写下来,稍后便给予你。”
两人寒暄两句,他收好了羽刀离开。
白云楼笑了笑,礼节周到地送出了门。
“近战秘籍到手,老张真是及时雨啊。”
他缺一门近战本领,先前和老禽民闲聊,说起这个,不少的人提及的是张大麻子。
老张身材魁梧,打斗厉害,一手刀法炉火纯青,颇有一些名气。
“不知道老张家的刀法,具不具备道则,昨日看他斩出一刀,威力不小不假,那只绯鹮腹部覆盖绯羽,都给劈开。
可没瞧见什么特殊之处……”
白云楼站在门前思索间,学堂却是陡然炸开,议论纷纷,话题皆是围绕着他展开。
“我记得张父人称张大麻子,是位很有名的禽民,厉害着呢,还用白云楼救?”
“白云楼会捕猎么?”
“上次不是说了,他最近时常不在书院,就是在雾泽里。
而且没听张禽民说,白云楼和叔叔,同辈相交!还喊了声白爷!”
“白云楼称呼张禽民的父亲是老张啊。”
“一声不响,他怎么有那么大的名头了?”
“对了,江远你知道吧,数日之前,我曾见过白云楼和江远一起,到书院靶场,一人背着一弓,似乎是在切磋射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