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堂堂一王子呢,真没想到只是些许银钱便难为至厮,算了,本郡主今日便大人有大量饶你一次,不过,亦奉劝二王子一句,若是在妄图伤害本郡主的人,虽、远、必、诛!”

    话落风起,闪着寒光的银针自指间射出,准确无误的射向了呼赤烈的任督双脉十二经,甚至是......死穴!

    但凡习武之人又有那个不懂经脉一说,先前那放匣子之人双眸一紧就要上前,然下一刻就觉动不了了。

    余光瞧见自己胸前竟是插着了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心中更是惊骇无比,他们殿下究竟是惹了个什么样的人物?

    “影镀,接骨会不?”

    沈玖月说着就掏出来个瓷瓶,将塞子拔开后就那般直咧咧的戳进了呼赤烈的口中,接着便问起了后面站着的影镀。

    影镀点头,然又可能是想起了对方背对着自己看不见,于是道:“属下会......”

    “那成,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就如平常一般将骨头复位便成。”

    ‘皮毛’二字终究是没机会面世,就见那说话的姑娘已经给自己腾了位置出来。

    能......咋办?

    干呗!

    好在这......便是治坏了也不要紧。

    呼赤烈:神特么的不要紧,莫非本王子不是人不成?

    但终究是被剥夺了发表意见的权利,在一阵‘咔嚓咔嚓’奏乐声中,鞑靼二王子那离家出走了好些日子的骨头也终于回到了它们该待的位置。

    沈玖月接着上前,瓷瓶是不能要了,但这针可不能浪费,即便是自己不缺,可留着以后给个畜生啥的用用不也挺好不是?

    “好了,也算银货两讫了,友情赠送一句良言:还望二王子殿下切记控制好自己的贪念才是,这天下奇之所奇,不该动的念头还是藏好了!”

    说完转身就朝外走去走,殊不知其那无所不能又飒爽的身姿却是牢牢的印在了呼赤烈的心头,若说之前是强取,那现在就只剩下仰慕了!

    银货两讫?

    呵呵呵......

    没错,只他是用自己的银买了自己这货罢了!

    “多谢韶华郡主高抬贵手,郡主之言,烈、必铭记于心!”

    幽蓝的眼眸被靡靡之气所掩,多日的折磨按讲他该是恨的,然此刻却更多的是怅然!

    “回来啦?”

    鹤鸣院书房,虽已近子时,但却是依旧灯火通明,镇国公与书案前执书而坐,听见得动静头都未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