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池田正雄话音一落,手下的一名军官说道:”长官,在树林中作战我们并不是支那军队的对手,他们经常是神出鬼没的,擅长打冷枪,这样的战术对我们十分不利,他们拥有隐蔽的藏身之地,并且擅长发起突然袭击,我们的士兵还没有做好战斗准备,就被他们给杀害了。”
军官的总结十分的到位,在场的其他人也是纷纷赞同,就连池田正雄也是点了点头:“继续说下去,你有什么好的见解吗?”
军官非常瞧不起自己的长官池田正雄,因为他仗着自己的官职和地位,说起的军事战术是一套又一套的,可是那些都是课本上的知识。战场上的局势是瞬息万变的,战机更是稍纵即逝,他的真才实学在战斗中根本没有机会发挥出来,所以军官一致认为自己的才华被池田正雄埋没了。
但是现在池田正雄给了他一个可以表现自己才能的机会,于是军官正木敬吾神色郑重的说道:“我的观点是这些支那人一定会试图寻找机会冲击我们的阵地,至于在什么发起突击这是没有人能够预料的到的,他们之所以还未行动,恐怕还在等待后续的支援力量,等待时机成熟之后,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所以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我们的防线虽然损失了一个中队的兵力,可是我们又补充了五门战防炮和十几挺轻重机枪,这些武器将会大大提高的我们火力水平,我们可以随时等待着那些血肉之躯的支那人来冲击我们的防御阵地。”
“不过支那军队的战斗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想要对抗他们我们必须要把我们阵地前方的那片树林给砍了,要不然的话支那军队一个急冲锋就可以冲到我们的面前,我们重火力的优势也就很难发挥出来。”
池田正雄越听越觉得这个办法很有道理:“我们派人把阵地前面的树林往前砍伐三百米,就可以迟缓支那人的进攻速度,另外我们也可以把砍伐的树木就摆在林子的出口位置充当障碍物,一旦敌人冲过来,这些障碍物将会帮助我们阻击敌人,到时候他们在这里停滞不前,我们的炮兵部队就可以大显神威了。”
池田正雄现在确实害怕上面下达部队进入森林和支那军队展开决战的命令,因为他已经损失了一个中队的兵力,不想把所有的有生力量全部这么白白的扔进去,好在目前的任务就是固守公路一带,继续加固防御阵地,保卫交通线路。
现在的分歧就是如何砍伐树木和加强防御,以求能够更好的阻击支那军队,这里常年多雨,气候湿润,所以树木生长的较为高大,如果依靠人力砍伐的话,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工程,所以在树木的底部安装定时炸弹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在向指挥部汇报之前,池田正雄已经派出了一个小队的人马前去砍伐林木,由于还是担心遇到支那人的伏击,这次他们是全副武装,并且在后面还找好了机枪坑位,如果支那人出现,他们完全可以展开火力压制。
池田正雄低下了头,感叹道:“我们大日本帝国在这里已经损失了两万多名优秀的官兵,这些都是可恶的八路军新一团造成的,我们在他们的袭扰下,付出了太大的伤亡代价。”
但是池田正雄只是一个中佐的职位,他的话语在大本营那里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所以现在他只能依靠自己手中两个中队的兵力来防守住自己的阵地,至少在战术上他还是有自己的见解的。
池田正雄颇为的惊喜:“很好,马上派人对这些战俘进行审讯,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从他们的嘴中获取一些有用的情报。”
……
日军的审讯室内,战俘郑芒被绑住双手双脚高高的给吊了起来,两名日军士兵死死的拽住绳子,让郑芒大头朝下,脑袋直接寖入到了水桶中。
冰冷的河水让郑芒整个人的身躯颤抖的厉害,体温更是在急剧的下降。
参谋长山城泽夫迫切的想要从这个战俘的口中获得情报,于是他亲自坐镇,审讯犯人的士兵更加的卖力起来,既不能让犯人溺死在水中,也不能让他不痛苦。
“既然他这么能够忍耐,那就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山城泽夫虽然不知道这个人的极限到底在哪里,但是他知道这个人和八路军有过接触,一定知道什么有用的情报,这对日军接下来的防御有些至关重要的作用。
可是山城泽夫低估郑芒的意志,情报就在他的脑海之中,可是无论审讯的士兵用什么办法都是无法撬开他的嘴,现如今郑芒浑身已经是遍体鳞伤,胸口的位置被烫了好几个烙印,可是依然无法让他屈服,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烤肉味,郑芒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就在山城泽夫一筹莫展的时候,郑芒用尽浑身的力气,说道:“杀了我,我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的。”
突然间一个残忍的想法浮现在了山城泽夫的脑海中,他邪魅一笑到:“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让你负隅顽抗付出惨重的代价,我要让你当不成男人。”
郑芒虽然经过了一系列的酷刑,也只不过是身体上面的,如今让他没有了那个东西,那么无疑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