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不动手,当真是心虚了吗?”
叶晚秋只一眼,便转过头来,忽略掉进门的人,故意再次激怒镇北侯。
或许是方才的心魔从未消失,她想着不如趁着此时杀了镇北侯,一了百了。
她可以确定,军棍落下之时,便是镇北侯消失溺亡之际。
可惜,镇北侯收手了,他虽然愤怒方才的话,却放下军棍,冲着萧阎行了礼。
看着被萧阎护在怀里的叶晚秋,周婉和叶舒月的眼神,像是淬了毒般死死盯着他们。
“真是,可惜呢。”
她感受到温热的怀抱,自嘲般的笑了出来。
就差一步,不如趁此机会灭了叶家也是好事。
萧阎几乎在看到她那一刻,便晓得她想做什么,及时上前将她拥入怀里,镇北侯身侧有暗卫和父皇的眼线,杀了叶家她也活不了。
更何况,在大齐国,一个‘孝’能压死人。
“别犯傻,你还欠孤的债,休想一死了之。”
忽闻此言,她忽然释然笑了,原来,萧阎竟看穿了她的意图么。
见她那要死不活的样子,萧阎大掌握住她的香肩,正色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孤还以为你变得聪明,没想到还是这么蠢笨。”
“我以前是挺蠢的,不过,太子殿下来,就是为了骂臣女么?”
萧阎比她高一个头,她仰着头不甘示弱地反击。
却不想两人的低语在镇北侯一家的眼里,就是耳鬓厮磨。
叶舒月没藏住心思,辱骂出声“当众跟男人耳鬓厮磨,真是不知廉耻。”
闻言,两人同时反应过来,如此暧昧的姿势,忙各自分开站稳。
萧阎视线落在叶舒月身上,两道寒光直逼叶舒月,冷冽的眸光似乎像一把刀,让人想逃离。
可还未来得及逃走,便闻萧阎冷“孤如何行事,何时轮到一个丑东西来评头论足,这就是镇北侯府的教养?”
“镇北侯,你说呢?”
萧阎的冷声质问,径直敲到在镇北侯心上。
他虽贵为镇北侯,身上军功赫赫,谁人不对他礼让三分,可唯独每次面对太子的时候,他这气势就莫名的低一截,甚至有些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