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祁安忍不住轻笑,他似能想到宁熹元气急败坏离开的样子。
吓一吓就走,实在好对付。
所以...就是夺舍吗?
一个...完全不同的灵魂。
宁熹元本来欲走,却听到宴祁安的笑声。
很轻,很愉悦。
可她硬生生从其中听到了嘲讽。
于是宁熹元停住了。
她只是觉得烦躁,觉得麻烦,但她不是封建。
“笑什么?”宁熹元回头,又朝着宴祁安走来,她嘴角也挂上了笑容,只是声音略冷。
宴祁安:“......”
他向来善于伪装,不动声色。
只是最近...
宴祁安沉默时,宁熹元已经走了过来。、
少女伸出纤细的手指,微微挑起宴祁安的下巴,整个人凑了上去。
“笑什么?”
“说话?”
“嗯?”
宁熹元踮起脚尖,恶劣地凑近了少年的耳垂,吹了口气。
【...呕】
宴祁安:“......”
拳头硬了。
宁熹元轻而易举就察觉到了宴祁安的紧绷,她从少年的脸上重新看到了隐忍。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