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闻言，急忙看向程铃铛：“小铃铛，你真的愿意？”
程铃铛内心还有一丝丝抗拒，不过更多的却是松动。
外公外婆一直有个收徒传承的心愿，但是……出于敝帚自珍的习俗，他们还是想收个信得过的人做亲传弟子。
这大约和古代某些技艺，传女不传男是一个道理。
不过……
若是实在想不到办法，也不是不能改变主意的。
萧岑阳和萧夫人上辈子，就是因为没能说服程铃铛，才收了时以晴为徒。
时以晴一直靠着他们俩亲传弟子的名头，吸收各种资源。
然而。
在萧家出现问题的时候，时以晴却没有丝毫担当。
她是整个萧家受益最多的人，却在萧家倒下之后，第一时间调转枪口，将问题指向萧家。
即便是从路人的角度，时摇光都忍不住替萧家夫妻觉得不值。
好在，如今一切都没有发生。
既定事实可以改变。
既然有机会改变，她必须抓紧这个机会。
想着，她的目光便落在了程铃铛身上。
程铃铛再次抖了抖胳膊，颤巍巍开口：“时……时哥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时摇光露出和善却渗人的笑容，冲她勾了勾手指。
程铃铛乖乖凑了过来。
“时哥？”
时摇光伸手，拍在她的肩膀上。
程铃铛顿时感受到莫大的压力。
正想说她力气太大了，就听到时摇光笑眯眯地说了句，“铃铛，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