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周毅君这麽容易就离开了,陈允辉以为免不了一场唇枪舌战,最後只像朝他撂下狠话般,说他会用行动证明,便带着秘书离开。
陈允辉瘫坐在沙发上,用手背遮住眼睛,身T跟心理都累透了,这房间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待,整理完东西俐落地离开房间。
身上依旧是那套旧的衣服大步迈出旅馆,留下冷掉的咖啡跟可颂面包,一口没动仍摆在原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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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一省AA市的家里,两年前匆匆买的房子,当初买这间公寓是因为离捷运站,走路只需要十分钟,搬进来之後,工作一直很忙,直到现在家具也还没买齐。
整个家空荡荡一眼就能望到头,能看出饭厅的空间,并没有放置餐桌,客厅也没有常见的沙发、电视,只有一张巨大的四角深咖啡木纹长桌,搭配深sE木纹桌的两张餐桌椅。
远处那头的桌子底下,四周摆满一沓沓卷宗、纸、书籍,写的手稿,另一端是陈允辉吃饭的地方,上面摆着一块小餐垫。
两张椅子分别摆在长桌两端,彷佛斗气的两个人各据一方。
以一个单身汉而言,他家并不脏乱,相反的是过於整洁,连冰块都没有的冰箱,三个房间除了主卧之外,空空如也。
唯一有东西的主卧,也只是摆了一张大床,连床架也没有,床垫孤零零地摆在房间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