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百钱说:“念夏不是说了吗,我生不生要看你有没有毛病,这事还是取决于你。”
“我这两天有多卖力你也不是不知道。”钱老板被万百钱说的哈哈哈直笑,“念夏那个姑娘怎么回事,是你舅舅舅妈亲生的吗?”
万百钱说:“是亲生的,她是家里的老小,生的有点晚,哥哥姐姐都成家了,就一个她被家里宠坏了,不过智商没什么问题,就是想事情和我们不一样,大家都比较怕她的那张嘴,问起问题没完没了,主要问的都是不该问的,你不是领教过了吗。”
钱老板心领神会:“我都领教两次了,真是不敢恭维,我算是怕了她了。”
万百钱说:“都怕她,但是又无处可躲,你躲了这次躲不过下次,她要问的就一定得找到机会问出来。”
钱老板说:“就连咱家沧满那样的都让一她问老实了。”
“沧满有什么怕问的,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沧满可把我气个半死。”
万百钱笑着说:“他不是天天气你吗?”
“呵,那都是小气。”
“怎么你了,感觉事情很大的样子。”
“这小子,迷上芙蓉了。”
“芙蓉?他们两个?”
钱老板恨铁不成钢地说:“都被芙蓉给拿下了,要不是我拦着,他现在都得搬过去跟人家过日子了。”
“两情相悦的事情,你能拦的住吗?”
“那不是两情相悦,他是脑子发热,天天琢磨自己怎么对不起芙蓉呢,这脑子几碗骨头汤就被灌迷糊了。”
“管的住一时,管不住一世。”
“沧满只要几个月不见芙蓉,这人就能忘脑后去,这回咱们回去住我准备的宅院里,只要不去尚汐那里碰上就没事。”
万百钱笑了:“你这么有把握吗?”
“这小子有时候没心没肺,我就不让他见,就能没事,大不了我给他派出去。”
万百钱一听更觉得好笑,“你这不会是跟我爹学的吧,为了阻止咱们在一起,给你派出去他国了。”
钱老板笑着说:“你别说,还真有点相似,我现在能理解我岳父大人的苦心,都是为你好吗,当年咱俩互相写的信是不是就被他给扣了。”
万百钱说:“要不你亲自去问问他吧,搞不好信都在他的书房里。”
钱老板摆摆手说:“罢了罢了,我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