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但听差遣!”
“那可真是再好也没有了,朕有需要,第一个就找你。”
两人相谈甚欢。
另一边,苏菱悦和众人左等右等都不见来,苏菱悦已有点不厌烦了,“我去找找?”
“爹爹和皇上聊国计民生问题呢,此刻又是去看花花草草的了,两人也是相见恨晚,娘娘就不去了吧。”谢喻笑了笑。
“你家有什么花卉啊,让皇上这么流连忘返?”苏菱悦恍惚想起来一些故事,有一些朝臣为了和皇室巩固关系,竟会找一些美人儿来。
说白了,这些美人就是政治的牺牲品,也是所谓的花儿,交际花。
“那不成,我去看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菱悦已真心实意的将肖宸宇看作自己的另一半了,因此听这么一说,可紧张极了。
“不是女人花,”谢明哲已看穿了苏菱悦的内心,笑着提醒道:“不过是昙花罢了。”
“哦?诚不欺我?”
“于公于私,也不敢欺娘娘您啊。”谢喻搔搔头皮,苏菱悦点点头,催促道:“你到底去看看,皇上究竟和你爹爹在聊什么,去吧。”
谢喻难得和苏菱悦聚首,自是有点不情不愿,但也只能去后院,等谢喻离开后,苏菱悦瞅了瞅旁边的谢明哲。
“你有话说,我看得出你欲言又止,”苏菱悦指了指谢喻远去的背影,“这里没有其余人了,你说吧。”
“娘娘,这一次您和皇上辛苦了,对你们,我是没齿难忘。”
“四海之内皆兄弟,再说了,算起来你还是我的亲戚呢,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且说说你要表达什么?”苏菱悦看向谢明哲。
谢明哲将自己的身世之谜说了,苏菱悦听到这里,笑道:“为什么这么怀疑自己?难道你是前朝遗孤,你就要和现在的父母一刀两断了吗?谢明哲,他们含辛茹苦将养你这么大,不容易。”
从谢喻口中,苏菱悦也约略听到一些话,说是谢明哲家里人是比较希望谢明哲可以子承父业做生意人的,但哪里知道非要参加开科取士,而家里人呢,竟一点都没有反对。
这何尝不是一种叛逆呢?而最近这一段时间,谢明哲身陷缧绁,家里人都到了,日日提心吊胆。
他们有多担心,苏菱悦推己及人,将心比心,一切都明白。
当然了,谢明哲更珍惜爹娘对自己的好,他爹爹虽然是个生意人,但却并非是狡猾的那种,而是厚德之人,他爹爹在十里八乡也是有口皆碑,爹爹从小对谢明哲就很好。
至于娘亲,作为爹爹的贤内助,真可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娘亲也温吞好像春水一般,他们对他那样好,他的确不该怀疑自己的血统。
“其实我是知道的,爹爹和娘亲从来都希望我子承父业,做爹爹的接班人。”
“人各有志啊,这个你也不要难过,你也在追求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啊。”苏菱悦笑,“倒是不需惭愧。”
“我知。”他微微点点头,目光看向远处,“我就是想搞清楚罢了,父母?我谢明哲只有这一双父母,此生此世。”他的口气决断,苏菱悦听到这里,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