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后约莫两个时辰,稳婆催着若眠下地走走,祁聿怀要亲自扶着若眠,青晗和觅禾只好退在一旁守着。
走了一会儿,若眠便感到有东西流出,她窘得立时要赶祁聿怀出去。
秦嬷嬷见祁聿怀一脸不知所措,耐心拽过他解释道:“哥儿不介意这些,眠儿未必不介意。刚生完孩子,那心里难免脆弱。只能委屈你,没的说让她心里不舒服的。”
祁聿怀只好去看孩子。
周氏刚喂完一次奶,孩子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稳婆逗着小孩儿的手,一见祁聿怀,又说了一堆吉祥话。
祁聿怀随身携带的银子早就掏空了,干脆直接拽了玉佩赏给稳婆。
到晚间用饭,若眠已大恢复了些元气。
“大爷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吗?”
祁聿怀的语气里携着小心翼翼的征求之意,“就叫他肆儿如何?”
若眠的嗓音透着毫不掩饰的冷淡和厌倦,“大爷定了就行。”
屋里侍立之人都能感受到若眠的蓄意冷待和祁聿怀的尴尬。
可谁让祁聿怀要晾人家那么久。
再想捂热人家的心,可有的他慢慢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