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眠不知所措地俯视着祁聿怀,他眸中闪烁着怪异的邪光,妖冶而蛊惑。
和官服下那个雪胎梅骨阳煦山立的他判若两人。
室内奇静无比,只水声旖旎激荡,似梦中春水。
“不是不喜欢,但你为何要这样?我说过了,你想问什么就问。”
他的怪异举止很难不让若眠乱想。
祁聿怀还想再亲,若眠推开了他,眼神透着冷。
祁聿怀跌进水里,颇有几分狼狈。
他忽然欺身压向若眠,抓着她的腕子按在玉石上。
深眸中那些虚假的温柔体贴消弭殆尽,只剩最原始本能的掠夺和侵占。
“他真的没碰你吗?”
他不信。
他怎么信?
若眠哭成那样,甚至换了宫装才出来。
任何事情上祁聿怀都不会如此偏激,已经偏激到没有理智。
可这件事上,那个答案哪怕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会抑制不住发狂失控。
若眠盈着泪,很无力,“没有。”
祁聿怀松开了若眠的手,大掌顺着若眠的脊骨下抚,至腰窝处用力一按。
若眠吃痛得哼出了声。
“这是什么?”
祁聿怀问得颇冷。
若眠身上每处私密的痕迹祁聿怀都熟悉。
就像野兽天生对领地有着绝对灵敏的嗅觉。
所以他很清楚地知道,那处见血的红指印,不是他留下的。
那根本不是他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