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太太望着祁聿怀的背影,傻在当场。
一个宁愿去死,一个唯有剃度。
简直好得很!干脆气死了她清净!
祁聿怀疾步回了院。
“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了这么大的罪?”
秦嬷嬷一路跟进祁聿怀屋子,望着若眠痛苦撕扯衣襟,不住乱扭乱吟的样子,心疼不已。
“劳烦秦妈多打些热水来。”
祁聿怀倚坐在炕沿,说话间蓦地被若眠胡乱揪住了衣领,那小手游鱼似的,直往祁聿怀里衣钻。
“哎。”秦嬷嬷老脸一红,退出去时贴心地放下了里间软帘。
“大爷。”若眠浑身热得滚烫,嗓音里带着乞求。
祁聿怀抓住了她邀请得过于热情的手,抵在唇边吻了吻。
“怪我来得太晚了。”
他赶到得并不晚,只是生性多疑的他一直站在门外窥听若眠的回答。
害若眠受了这份罪,他很内疚。
可此生能亲耳听到若眠说那些话,他又觉得一切都值得。
“大爷,亲我。”
若眠从未如此主动孟浪过,此时意识模糊,但却一直在煽风点火。
……
夜里添了三次水,过了三更才停。
若眠睡得不安生,头很痛,身子也难受,每块骨头都像拆掉了重装回去的。
干脆早早醒了收拾收拾屋子。
快一个月没住人,秦嬷嬷刚陪儿孙过完年节和元宵回来,又听顾六说祁聿怀二月才回府,就没来得及收拾。
“再睡会儿。”祁聿怀迷迷瞪瞪地揽住了若眠的腰,搂进怀里埋首其颈间,嗓音沙哑倦懒,又有一股缱绻。
若眠没有挣扎,任祁聿怀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