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眠心里一震,她以为祁聿怀搂她睡觉是梦,难道是真的?
见若眠还是杵着不动,祁聿怀已有些不耐烦了,“怎么,要我过来请?”
若眠挪着稍显沉重的步子来到祁聿怀身边,跽坐着,没忍住咳了两声。
祁聿怀立刻起身取了他的大氅过来披在若眠身上,系紧氅绳,将其拢得严丝合缝。
手背顺势贴了贴她的额头,又倾身用额头抵着她的。
若眠还是会因他的亲昵紧张到掐手指头。
“还疼吗?”祁聿怀轻轻抚了抚若眠额头上的纱布,语气里蓄着一段隐忍克制的心疼。
他的指腹有些凉,贴着她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滚热脸蛋,轻轻摩挲,暧昧到根本不能忽视。
若眠乌密卷翘的眼睫扑簌簌地颤了颤,垂眸摇头。
“看着我。”祁聿怀扯去了她的面纱,和以往无数次一样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真的不疼了?”
小丫头那张明艳美丽的脸上满是绯红,鼻尖,两颊,乃至下颌。
恰似满树梨花缀了几许桃红,月白苍穹泼染开几道流霞。
意料之美平添意外之绝艳。
若眠嗫嚅:“真的。大爷,你别离我太近了——”
“做不到。”
祁聿怀直接低头吻了下来。
若眠一惊,抵着祁聿怀的胸膛推开了他。
“不可以,这病会染给大爷的。”
话音未落,她已被揽腰提抱至祁聿怀腿上,强令她分开腿骑坐着。
“传给我,或许你就好了。”祁聿怀满不在乎,掐着若眠后脖颈,令她无路可躲,只能承受祁聿怀放肆而深入的吻。
若眠手臂的伤还没痊愈,使不出太大力气,渐渐就不挣扎了。
屋内梅香四溢,喘息声有如潮水,好不羞耻。
“大爷,别。”
祁聿怀的手不知何时伸进大氅的,隔着薄薄一层内衫一路轻抚她的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