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等他笑够了,一定就会让她滚。
可他没有,他忽然粗暴而强势地吻住了若眠。
若眠后退,祁聿怀就追到将她紧紧抵着房门。
若眠推搡反抗,祁聿怀就用流血不止的手将她的腕子按在门框上。
若眠用力咬他的唇,咬得两人嘴里都是来回流转的血腥味,可祁聿怀就像感觉不到痛,玩命撬她的贝齿。
若眠浑身不受控制地发烫,嘴里溢出难为情的吟哼,快要疯了。
转眼她已被推倒在架子床上。
祁聿怀将她两只腕子抓在掌心,扯出腰带一圈圈缠绕她的腕子,最后在架子上系紧。
他慢条斯理地吻她战栗的肌肤,吻落下,战栗就聚成了涟漪。
“你到底在闹什么呢?”
“我对你不好吗?”
“还是我给你的不够多?”
若眠红肿靡艳的唇不住在抖,“大爷对我很好,是我不值得。”
闻言,戏谑不屑在祁聿怀漆暗的眸中肆意蔓延开。
“你大可直说你值得更好的,何必在我面前打这种令人作呕的哑谜。”
语气冷得如寒冰,吻却炽烈得让若眠感到了灼烫。
她低劣人格的遮羞布再一次被祁聿怀无情扯掉,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可大爷给的从来不是我想要的。”
祁聿怀克制着怒火,嗓音已极力隐忍:“你再敢说离开我,我就弄死你。”
若眠蓦地噤了声,浑身的血都似凝滞住了。
“你日后大可接着跑,我有的是精力陪你使性子。
“就算我真的厌烦了你的折腾,我也不会如你所愿轻易放过你。”
他猛地提起若眠的腰,肆意掠夺。
“除了离开,你想要什么我给不了你?”
“正妻位分,诰命身份,都会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