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凶神恶煞地闯进来,推得若眠踉跄了好几步。
“这屋里藏人了?”
若眠和觅春都不搭茬。
徐嬷嬷气得揪拽若眠的发髻,“闷怪闷坏的小骚狐狸。”
若眠也不示弱,扯她发臭的嘴,啐回去:“皮枯脸糙的老斑鸠。”
每每徐嬷嬷赌钱输了耍赖,第一个就是拿总赢的她底掉的若眠开涮,若眠被骂多了,早已拿捏怎么回击老东西最戳她肺管子。
徐嬷嬷果然气得扬手要打若眠,若眠兔子似的冲出了屋子,吐了吐舌头,跑开了。
徐嬷嬷有气没处撒,上前戳觅春的脑袋,“睡睡睡,几时了还舔着个脸睡?真当自己是这府里小主子了?矫情玩意儿,快滚起来,太太要你立刻过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