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茜姐这是孤注一掷的做法,风险其实很大,但她说的掷地有声,我心底升起了一种无言的感动。
“好,试试吧。”只是,她看起来没什么信心的样子。
我觉得以表哥的脾气,应该没那么容易答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这一晚,我没有做什么羞羞事,茜姐的身体需要休息,尽管我急于巩固体质,却不能对她造成伤害。
第二天一大早,茜姐的手机就响了,是人民医院住院部打来的,说她有家属住院,请尽快赶往医院缴清费用。
具体一问,才知道住院人是表哥,茜姐微微一愣,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我倒是心知肚明,虎哥下手还真不轻啊,直接让表哥住院了。
我们忙着洗漱,二狗子还在睡觉,索性没叫他,反正小区附近,就有吃饭的地方,他也不会饿着。
然后风风火火赶到了医院,果然在病房里见到了表哥,他浑身缠着绷带,要不是一张脸露着,我们都难以认出来。
“栋梁,你怎么成这样了?”茜姐眉头微皱,尽管嘴上这么说,但我能看出来,茜姐只是象征性的敷衍,她现在对表哥彻底死了心。
跑到医院来看望缴费,就是尽一下义务,不过她的问题,让我微微心慌,表哥也不傻,他能想到始末缘由,该不会把我抖出来吧?
那样一来,就有点麻烦了,茜姐如果偏袒我,就等于不忠,要是站在表哥那边,我心里又不舒服。
出乎意料的是,表哥苦笑道,“是我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