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知安的徒弟,可不是什么祭品。
那劳什子海神狩九幽老老实实也就罢了,真要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只好一声爹来,捣毁祂的淫祠,灭了祂的香火,让祂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神...
“哟,这么快就醒了?”
就在陈知安思绪乱飞时。
赵无暨背刀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莫名的笑意。
陈知安从他愚蠢的眼里看到了幸灾乐祸,脸色微黑:“三弟,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倒也没什么,大抵就是某人酒品不好,做了些蠢事罢了。”
赵无暨轻笑一声,戏谑道:“某人昨晚一坛仙人醉下肚,登高剑舞,叫嚣着要做剑道魁首,压服天下剑修,然后逼他们买水。
又逼小丫头跪下认师父,让人家足足磕了九十九个响头。
最后扶摇直上,窜戳着白痴许仙点燃道香,指天怒骂清云子师叔祖,叫嚣要当我道门客卿不说,还非要做我道门收官人...
啧啧...
那作死的场面,我都不敢回忆。”
说着赵无暨从怀里掏出一枚留影石,笑吟吟道:“我怕二哥醒来忘了,特意留了影,二哥要不要亲自观摩?”
“这么逆天的么?”
陈知安根本不信,接过留影石渡入元气看了起来。
许久之后,他默默收回目光,怜悯地看向昏睡不醒的许仙。
赵无暨说的还是保守了。
他们哪是喝骂清云子,是特么在坟头蹦迪啊...
从祖宗十八代骂道后世十八代,清云子没有跨域而来把他们俩拍死,大抵是在清净一道上又走了很远...
贼他娘!
昨夜纵酒狂歌喝疯了,不小心拿错酒,把柳七给酒疯子准备的万年醉给开封了一坛...
难怪以他的酒量居然会醉。
毕竟连大宗师都能放倒的酒让他猛灌了两大口,能现在就醒已经是了不起的造化了。
“下次再不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