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和薛衣人两个不服输的也凑了过来,要挑战陈知命和陈知安,更是大言不惭再搭个小知冬...
陈知命和陈知安看他们已经醉了,非但不屑与他们对饮,还让他们滚去和老瘸马坐一桌。
薛衣人和狗哥对视一眼,潇洒拍出两袋元石。
陈知安和陈知命瞬间变脸,把小知冬给推了过去。
小知冬笑吟吟地陪他们喝了两杯,就把他们丢去了老瘸马那桌。
不多时李承安也摇头晃脑走了过来。
他喝了好几杯猴儿酒,又啃了半只龙爪。
修为虽然比和马一桌的两人高,此时却也有了几分醉意,放浪形骸,揽住陈知安的肩膀含糊不清道:“白痴,你忽然搞这么一桌把大家都请了过来,是不准备过了?”
“算是庆功宴,也算告别宴。”
陈知安嫌弃地扒拉开他的油汁手,目光看向院子角落处已经被修补好的天地缝隙幽幽道:“我或许要去圣墟一趟,归期未定…”
“去圣墟?
你登天擂鼓把脑子震坏掉了吧,真要喜欢钱我赶明儿把国库打开你随便搬,再不济咱们砍几个世家门阀的脑袋,何必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找死?”
李承安瞬间酒醒了大半压低声音吼了起来。
他觉得圣墟太危险,从来没想过要去祸祸。
他以为陈知安也是如此。
没想到这厮居然想不开要去圣墟找死...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不懂。”
陈知安笑了笑。
这白痴穿上龙袍也不像个皇帝,国库是说搬就搬的吗?
好吧,
以他们两人今时今日的地位,搬国库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现在就算把金山搬在他面前都没有用了。
他剑道修为和武道残卷陷入瓶颈,或许只有面临生死危机才能立下大道之种。
这圣墟,不得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