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看着陈知安的背影,脸上浮起一抹由心而发的笑容,微微佝偻的脊梁挺的笔直!
舒坦...
从今以后,老子也是有靠山的人儿了!
......
陈知安回到青楼时。
悬停司已经停满了豪华辇驾。
那些约好下朝后来小酌的文武没有失言。
换了青衫、又别上木簪,陈知安挨个去打招呼,免不了又是一阵寒暄,忍痛送了几壶清酒,又收割一波元石会员,才心满意足离开!
在朝上附和他的那些大臣他更是陪了几杯,推杯换盏间,很快就成了至交好友!
最离谱的是工部侍郎陈北泉。
两人一见如故,勾肩搭背喝了几杯后。
陈北泉从怀里掏出厚厚的族谱,捋了大半个时辰,终于从字缝里捋出他们八万年前是同一个祖宗的事实!
而且陈知安还是老辈。
陈北泉脸色深沉地说,按道理来讲,他得叫陈知安一声叔父...
于是陈知安又收获了一个大侄子!
最后又和庄墨那秋风客喝了一场,才算完事儿!
逛完青楼。
陈知安跌跌撞撞回到落宝楼时,已是日暮!
爬上楼顶,李清儿正蹲在角落替他烧水。
许是因为炉火过热的缘故,她额上挂着些汗水,几缕青丝粘在唇角,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在她脸上,很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凌乱美!
烧水这种事儿,往日都是搬到落宝楼的春夏秋冬四位婢女做。
不过今日谷雨,陈知安放她们回乡春祭了。
李清儿又不放心别人做,只好挽袖子亲自上!
水烧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