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什么原因,我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女人说:“你个耙耳朵下了多少哦?莫把她毒死了哦!死了犯法的嘛。”

    男人说:“你放心噻,就能放倒一头猪,毒不死人的。”

    女人说:“真的哦?你个耙耳朵还能想出来这种办法,待会儿叫成材一起把她搬走嘛,都拿了人家钱,十万块钱也不少了嗦。”

    男人说:“你莫要扯皮咯,谁要谁来搬噻。你给他挂个电话嘛。”

    我心里有些紧张,现在的情况不对,我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我却睁不开眼。

    我如同坠入一个漆黑的洞里,所有的亮光都在逐渐远离我。

    我怎么了?

    等我再睁开眼时,感觉很无力。

    我的头很晕,整个人眼前的景象都是模糊的,隐约感觉自己好像身处一个很小的屋子里,脚下全都是干草。

    隔了几秒我才反应过来,我似乎真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于是赶忙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手机也不见了。

    我现在赤脚躺在了干草上,非常难受。

    我慢慢皱起了眉头……这是搞什么?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的亲生父母居然会害我。

    他们把我关起来了?

    多么可笑?

    “喂!”我伸手拍了拍老旧的木门,“你们这是做啥子?!有什么话把门打开讲,你们这样犯法了!听到没得?”

    让我没想到的是外面一直都静悄悄的,似乎一个人都没有。

    等一下……他们去举办婚礼了?

    那我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从没见过这个房间,是我不在的这几年新盖的吗?

    还是说……

    结合我在半梦半醒中听到的那番话,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中盘旋着——

    我被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