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从刚才的躺着变成了端坐。
“老班主生前总是告诉我，不管座下有没有人，戏只要开腔了，便要一直唱下去的。”
“戏已开腔，唱于八方听。”
“不只是人，其实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或许还有其他的在听着戏。”
陶询这样说，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少有的认真。
“所以陶询。”
“怎么了师父？”
“你上次说的会唱《霸王别姬》也是骗我的是吧？”
“……”
陶询又握住了手上的剑，煞有介事地开口问道：“师父，这收剑要怎么收来着？”
穆如酒翻了个白眼。
果然，陶询个小骗子！
不过……
穆如酒看着满脸认真的他，最终还是勾了勾唇角。
“陶询，别总说自己什么都不会。”
陶询有些愣怔地抬眸，看向眼前的少女。
少女咧嘴笑笑，眉眼张扬：“虽然你唱戏没学会，但这不代表自己没有其他长处。”
陶询的眼睛亮了亮：“那师父觉得我有什么长处？”
“呃……”穆如酒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冥思苦想半天。
最终，干巴巴地开口：“比方说……能在收剑的时候把自己的两只手打个结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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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渊的矿产十分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