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盯着自己,小家伙咧了咧嘴。

    天圣帝心都让他给萌化了,小心翼翼将他抱起来。

    年年还不会认人,有人抱他,他就“哦哦哦”地说婴语。

    天圣帝用额头蹭了蹭他的小额头,“还在月子里就从漠北那么远的地方回来,竟然没病没灾的,还真是福大命大。”

    说完,又伸手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尖,“以后等你长大了,也得管我叫声爹,听到没?”

    小婴儿:“啊哦~”

    ——

    离开义王府前,天圣帝忽然看着赫连景,“小景儿,说实话,那孩子是你的吗?”

    赫连景反问:“为什么不是我的?”

    天圣帝说:“长得不像你。”

    “年年是随了他娘。”

    “还嘴硬?”天圣帝挑眉,“你小叔叔小婶婶那么精明的人,他们能没察觉到?

    来来来,我给你捋捋,你这个儿子播种的时间在你去往漠北的途中。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平时都不沾酒,行军途中就更不可能喝酒了,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在没醉酒的情况下让人姑娘怀孕的,站大街上看一眼就怀了?你还有这本事呐?”

    赫连景瞥他一眼,“你无不无聊?”

    “不无聊啊!”天圣帝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我觉得挺有趣儿。”

    见赫连景黑了脸,他忙咳了两声,“那什么,我说认真的,不管年年是不是你亲生的,那都是你儿子,是我干儿子,咱儿子,行了吧?”

    赫连景没工夫跟他掰扯,直接下逐客令,“时辰不早,你该回去了。”

    “哎?我还没说完呢?”天圣帝嚷嚷着,被赫连景“嘭”一声关在门外。

    他摸摸鼻子,小声嘟囔了句什么,一转身走了。

    ——

    这个年过得和往年没什么分别,年初一照约定打叶子牌,今年魏林的媳妇儿徐氏快临盆了,他们家没来,不过好在人手够多,算上顾小乖的媳妇儿苏绵绵,凑四个人绰绰有余。

    二郎媳妇非要上去凑热闹,结果一窍不通输得一败涂地,程二郎被画了个大乌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