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姐抱着行走时,我身上那把血锯不再锯动,锯动的血锯只有我姐身上那个。”

    “眼睁睁看着血锯锯开我姐的身子,看着我姐为我承受痛苦,我内心的痛苦何尝比自己身子被撕裂更疼?”

    “我姐抱着我走几十步,即便就是那几十步可在我和我姐眼中那是很长很长的距离。几十步让我们走出了家门。”

    “家门外让我和我姐感到了绝望,如那无边无际的血色,无星无光的天一样我们没了半点希望。”

    “在院子内时我们将希望寄托在家外,真正出了家门后我们又该去哪寻找那几乎不存在的希望........。”